他刚醒过来便气得破口大骂: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李继财他,他不是我的种啊!”
说着说着,李有财就伤心的大哭了起来,那哭泣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沿着脸颊滑下,他的哭泣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每一声都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绝望。
李忠在一旁安慰道:
“也许继财他就是老爷的种,只是主母她,她不守妇道。”
李有财一边哭一边说:
“你别替那对狗男女解释,奸夫淫妇不得好死。”
一直在外面听戏的匪首觉得差不多了,便带着人进来,把黑色麻袋套在李忠头上。
匪首对着李忠说道:
“你回去告诉李有福,明天下午,如果我再见不到500两银子,就等着给李财主收尸吧。”
等李忠走出茅草屋,匪首把他头上的麻袋取下,笑着说道:
“第一场戏结束,第二场开始。”
第二天,李忠并没有下山,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第三天,匪首独自进入茅草屋,他盯着李有财说道:
“李财主,看样子李有福不想你活着出去,在他看来,你的命并不值500两。”
听到李有福舍弃自己,李有财并没有多疑,在李有财看来,李有福就是想谋夺自己的财产。
李有财在得知李继财不是自己亲生儿子时,心已经死了大半,他面如死灰的说道:
“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匪首哈哈一阵大笑,说道:
“本官奉命探查食盐走私一案,好不容易在你头上查到一些线索,你觉得本官会轻易让你去死吗?”
“你到底是谁?”
“你不配知道本官是谁,如果不是找不到证据,本官早已将你抄家灭族。”
这一刻,李有财幡然醒悟,怪不得对方一上来就逼问自己藏匿私盐的地点。至于其它的原因,李有财陷入思维陷阱无法挣脱,他很难想到其它原因。
匪首握住浸了盐水的鞭子,作势准备鞭打李有财,李有财忽然问道:
“大人,贩卖私盐是灭三族的重罪吧?”
匪首冷哼一声,说道:
“明知故犯,本来还打算弄点银子再杀了你,不成想,李有福完全就是一只铁公鸡,一毛不拔。”
李有财年年都向上面的官员贿赂银子,他知晓,面前的山匪头子也想贪上一笔银子。
李有财成了孤家寡人,他心生死志,说道:
“大人,我知道一笔银子,共有700两,是我打算孝敬上面用的,我还知道私盐、人名册的藏匿地点。只要大人能诛我三族,大人想知道什么,我全都说出来。”
匪首瞧着李有财,似笑非笑的说道:
“李有福再怎么说也是你弟弟,你就这么想他死吗?”
“他对不起我在先,我恨不得没有这个弟弟。”
接下来,不用匪首刑罚,李有财便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一股脑说了出来。
知道想要的结果后,匪首拍了拍手,笑着说道:
“真是一出好戏啊,你有没有想过,李有福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故意演给你看的。”
“你什么意思?”
匪首盯着李有财,说道:
“就是说,一切都是假的,李有福从来没有勾搭过你夫人,你儿子依然是你儿子,只是你不信任他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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