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我们活在一个被创造者创造出来的里。”说完我不自觉的来到窗前,我张开了双手。
我在做一种仪式,迎接造物主的仪式,每天都必须做。
看不懂我行为的继不凡接着问道:“能说一下为什么你会认为这个世界是被创造的吗?你的说服力是什么?说这些至少得有依据吧!”
“依据?”
我叫李茹,已是快接近30的人,像我这个年龄的人,在外面早就结婚生子,可我也不知道来这里是不是莫名其妙。
原本以为精神病院会和电视里那样。谁知经过这里走一遭后,我发现精神病院这种地方,是实实在在的人间地狱。不体验一遭,根本无法相信在21世纪的现今,竟然会有这样的环境。
这里的人权被剥夺,不失为一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我每天脑子的都是:我要逃出生天(我觉得我应该用这个词)。
不过我很清楚,我没希望。因为这是在四楼,连护士都不常来的四楼,有的只是大声警告和反复往身上扎的镇定剂。
闲下来的时间我甚至在想,如果有一天能出去,我把这里面的医生和护士对我做的事,我把他们打我、踢我、羞辱我的事告诉别人,别人会相信吗?
是不是我不说就永远没人会知道?
如果我真的说出去,去报警,医生只要拿出一纸的证明,我会不会百口莫辩?
他们可以说我是记忆错乱,他们也可以说那是为了对我的治疗。
我不过是有很严重的躁郁症和焦虑症而已,可我每天都在吃药,那天吃了不知道多少颗药后我就神志不清。我已经忘记了过量服药的理由,可能想自杀,可能是想自救。
我妈被我当时的行为吓坏了,她说我失去意识下却在尖叫。
我爸在一旁看见后立马叫了警察,我依稀记得有五六位警察围在我的房间门口。
他们让我出去,我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按我的常识来说我当然会配合警察,可我当时很害怕,我拒绝了配合。
我不知道我爸为什么先来抓我,但我挣脱了。
我似乎记得爸爸软硬兼施地劝戒,说警察会来硬的,当时非常恐惧,出于本能的想着逃跑,房间门口有五六位警察堵着,没跑成。
上来的两位警察抓我手臂和衣服,我用尽了力气死命地挣脱,就像羚羊挣脱虎口那样的拼命。毕竟是拼了命的力气,只跟那两位警察争了两三个回合我就感觉全身力气被耗尽,累得发慌,心里又极度恐惧。剩下那几位警察全围了过来,我被他们死死按住后颈和四肢跪压在床上,他们口中还说着安慰的话,接着我感觉到他们在给我戴手铐。
我当时突然想到了我妈妈,她在我心里就像救命稻草似的,我撕心裂肺地不断喊“妈,爸...”
我不知道我爸是不是真的心疼我,估计他们拿我没办法,退到一边让警察上来抓我时,或许心已经碎了。听到自己女儿绝望地喊他,我爸再也站不住,上前来把那几位摁着我的警察劝开。
然后抱住我...我只记到这里,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来到这里,他们不是给我吃药就是给我打镇定剂,还让我按照他们说的做。
可是你要知道人怎么可能闲得下来。于是我搜刮了很多书籍,也和很多人聊天。慢慢我的思维发生了变化,也可以可以说是进化。
我想把自己知道的说给他们听,可他们却说我的病情越来越加重。
还让我证明我自己不是神经病,然后我就大喊大叫,发泄了心中的不满。
可是我越这样,他们就认为我越严重。我不服的和他们对着干,后面我就被送到了这里,也就是四楼。
期间偶尔会有一些人来这里和我聊天,然后接下来就是过着日复一复的囚笼生活,不巧的是今天来了两个小年轻,他们似乎对我的称号很是感兴趣。
我回过头:“依据?这还不简单吗。从现在的种种和过去了种种,你难道没发现这个世界真的太规律了?似乎就像是已被设定好的一样。简直完美的可怕!比如其中最明显的因果律。”
继不凡有些疑惑,低下头思考但还是想不明白,继不凡也听师父说过人的命运是被设定好的,难道她说的和老头说的有什么关联?
这名叫继不凡少年疑惑的看着我:难道他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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