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继不凡真想让这女人闭嘴,但为了案子还是忍了下来。
想起刚刚那个黑色小孩,不仅仅联想到周长林为什么会家暴了。
是,人确实会犯错,但你已经不是犯错那么简单了,换做是我,打你都是便宜的 。只有傻逼才会把别人的错误揽到自己身上,用自己的大度去成就别人的美好,净身出户更是想都别想。
“在孩子出世后,长林对我的态度变了。你说为什么男人就这么在乎孩子是谁的?人都是你的了,孩子是谁的又有什么关系。”
客厅中,继不凡已经不能用无语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后面我和长林经常吵架,有一天他甚至想对我动手,不过他不敢,因为他和他爹妈住在我家…………”
两年前:
“周长林,你够了没?你不要忘记了,你已经签字了,房子,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是不是想带你二老一起去睡大街?”
周长林听到王雪怡说的这些话,愤怒到双眼通红:“贱人!贱种!当你和你谈恋爱时,你就说你传统,说得比白莲花还要白。可结婚后你说你那里是晒黑的,我相信你了,难道现在这贱种也是晒黑的?”
说着周长林上前掐住王雪怡的脖子:“我要杀了你!”
王雪怡说从那天发生的事过后,周长林归属,既是理所应当的被赶出家门。
而他父母在邻居指指点点中被气到卧床不起,周长林也随之消失。
杨队:“那后面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是一年后回来的,周长林回来就叫了我去他老家办理户口。我虽然不知道他消失的一年都做了什么,但我肯定他混的很不好。”
“他回来那天,他牵着一头牛和六条狗。”
说着王雪怡陷入一阵回忆:
天空如被墨染一般阴沉至极之中,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周长林带王雪怡回老家办理户口迁移。
周长林如今的住所简陋得有些寒酸,在推开破旧的房门时,一股潮湿发霉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光线昏暗,仅有几件简单的家具摆放其中。
“不是要改户口吗?你来这里……你要干什么?”王雪怡声音颤抖着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如今的周长林已经不是那个深爱她的周长林了,王雪怡害怕周长林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
她知道“我们都变了”这句话的意思。
周长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干什么?当然是干啊!”说罢,他迈步走向房间的角落里。
房间角落拴着的一头老黄牛,老黄牛一见周长林就习惯性发出低沉的惨叫声。
“别怕,宝贝儿。这头牛可是我精挑细选的好伙伴。它力大无穷,能给咱们带来不一样的快乐哦。”周长林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抚摸着老牛粗糙的皮毛。
王雪怡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想要我可以给你,求你不要那样做。”王雪怡哭喊道,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
然而,周长林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继续走近老牛,并喃喃自语道:“给我?那你我把牛当成是不就行了,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寻求刺激吗?试过那些黑鬼后,难道不想换一换滋味?说不定还有更有趣的体验等着你呢,比如牛和狗……嘿嘿嘿。”
讲着讲着,王雪怡大笑了起来。
经几番交谈,该了解的也了解,杨队就和继不凡回到车上。
“我怎么觉得王雪怡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般人被这样弄精神肯定崩溃。”车上杨队说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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