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
听到有脚步声停在自己身后，他的语气愈发地不耐烦，“不是都说了吗，今天不做生意！您——”
“老板，是我。”
他抱怨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老板一顿，艰难地转过头来，往上一看，瞧见是陆鸢，他颇有些意外，“咦，陆鸢，你今天不是说不做了，要回去上大学了吗，今天怎么回来了？”
陆鸢前两天就跟老板辞职了，他还以为再也见不到陆鸢了呢。
“我过来是有点事情。”陆鸢含糊地遮掩过去，目光落在老板身边那影子上面。
那是个小孩子，大概两三岁的样子，蹲在墙壁旁，把玩着老板的头发和衣角。
老板没什么感觉。
“害，你来了正好，你帮我看看，咱们这店里什么毛病。”老板太过肥胖，缩在桌子下，十分难受，看见陆鸢来了，他缓缓地从桌子下爬出来，“整条街都没事儿，我们店里却不知道什么毛病，愣是停电了，我捣鼓这电闸，捣鼓了半天，什么法子都试了，还是不行。小陆，你聪明，你帮我看看，这是咋了。”
陆鸢闻言，瞥了一眼趴在老板脖子上，一块从桌子下爬出来的东西，“因为有人在捣乱，不是电闸的问题。”
老板一愣，“有人在捣乱？谁捣乱啊？”说着，他想起来什么，“是不是隔壁店里那王八蛋，弄坏我的电线了？”
他昨天跟隔壁家的老板，刚吵过一架，陆鸢这么一说，他立即便以为是隔壁家的蓄意报复。
陆鸢却摇了摇头，目光直直地看着老板，意味深长地道：“老板，如果我说是一个小孩儿鬼在这捣乱，你相信吗？”
“啥？”
老板先是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瞧见陆鸢那别有深意的模样，他旋即瞪大眼睛，飞快地环视四周，“小陆啊，你该不会是在吓唬我吧？”
陆鸢闻言，指了指他的脖子道：“老板，你没觉得后脖颈发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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