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
居然还好意思笑他!
笛飞声心里知道,但嘴上总是要压他一头:“但至少,金鸳盟上下不会巴不得我死了。”
李莲花顿时气结,恶狠狠地瞪了阿飞一眼。
这打人还不打脸呢!
“吃饭吃饭!”
李莲花喊方多病把桌椅搬出去,自己从每样菜里挑了一些放在旁边,然后转身去喂狐狸精。
叶姑娘还没有下来,好在她并不挑食,单独留一点就行。
理所当然,那仅有的烧鸡成了方多病和笛飞声大打出手的理由。
李莲花搂着狐狸精的脖子,斜眼看他们俩闹腾。
还好他聪明,知道把桌椅搬到外面来吃饭,不然这楼塌了,他们晚上全得露宿街头。
笛盟主当然是赢了,于是每日的饭后比武又开始上演,李莲花留下一句“输的人洗碗。”便转头回屋。
眼不见为净。
外头乒乒乓乓,他在灯下无奈摇头。
他其实骨子里还是喜欢热闹的,从前在四顾门也是一大桌子人吃饭,完了又喝酒比武直到深夜,喝多了上头还会当众表演个舞剑——但是这也太聒噪了一点!!
李莲花一手撑头,一手从怀里掏出两张皮革,摊在桌子上。
一张是随手勾勒的地字牢舆图,上面墨都还没干,是他凭记忆画的。
另一张是整个平康坊的详细地图,他问杨昀春要的,其中两处用朱砂做了记号,分别是露华浓和江山笑。
这两件事,怎么看都毫无关系,却被一封莫名其妙勒索信强行联系到一块。
如果信是叶姑娘的手笔,她的目的难道只是拆穿角丽谯的谋划?又是怎么得到窦大人的字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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