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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黄粱枕》05:怎么,李门主想学? (第2/2页)

贵圈子里的翩翩公子——欢场上少不了跟人随口承诺,说将来飞黄腾达会郑重迎娶。”

    “然而贺大人只是逢场作戏,从未想过对方当真,还生下孩子。”

    “京城的官妓里,其实有许多是父亲在党争中落败蒙冤的官家小姐,会天真地相信男人的所有话。”

    “贺大人年少时眼高于顶,这姑娘的娘必然才情绝佳,因此她精通乐理,被素心宗看中养大。”

    “可是她娘一定没有好下场,甚至儿时辗转风尘、颠沛流离的记忆还在——只是她或许不知道生父是谁,便也无从恨起。”

    “贺大人此次被贬,离京时作诗赠别名妓‘向小园’——诗中描述自己少时初次心动,‘巫山云雨中,依约见湘灵’。”

    “这湘灵指的是谁,年纪名号都能对上,而且楚湘的花名正得自她所擅长的玉屏箫——湘妃竹所制。”

    “可贺大人写完这首诗,转头给自己在扬州买的宅邸取名叫‘小园’。”

    “小园刚落成,便请了袖月楼花魁,还将自己的多年珍藏的名萧相赠。”

    “她气的不是我玷污名箫,而是贺大人以紫玉箫赠我——又因为她决意今晚就杀贺大人,面上必须佯装无事。”

    “这姑娘不惜杀自己的师姐抢碧玉萧,是抱了死志。她不仅要杀贺大人,还要在他临死前告诉他真相,问他会不会有愧。”

    “这一局我倒是有办法当场证明——”

    叶灼话出口突然后悔了。

    不知怎么的,自己面对李相夷时总是情绪不稳,争强好胜,话匣子一开就止不住。

    她其实根本就不愿意戳穿这姑娘。

    “无需证明。”李相夷冷声道,“你阻止她是为她好,为这种事搭上自己的性命不值得。”

    叶灼下意识想说“李门主管得真宽”,可立即又咽了回去。

    李相夷起身站到窗边,大约是隔空传音吩咐了百川院的什么人。

    “李门主,你制住她便算了,贺大人父女的仇怨你切莫试图插手化解。”

    “为何?”李相夷走回来坐下,低头掸了掸衣摆,“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叶灼看他那一脸成竹在胸的模样,摇头笑了一声,“那我再与李门主打个赌吧——若是百川院戳穿此事,贺大人必然愧疚难当,试图弥补,可那姑娘不会接受,杀不了贺大人便宁可自杀报复。”

    李相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即刻从窗户冲了出去。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他又回来了,神色有些烦躁,进门便倒了四杯酒,毫无停顿地饮尽。

    “果然如你所说。”李相夷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还好我到的及时。”

    叶灼轻笑了一声,“让我猜猜,李门主如此生气,是因为开解那姑娘反被冲了回来?”

    那表情,就跟第一次见自己似的。

    李相夷神色不虞,又喝了口闷酒。

    “是不是贺大人说——我与你娘并无白首之约,也不知有你,但仍愧疚难当,愿收为义女,替你寻一门好亲事?”

    “肖紫衿顺势劝她,此事只是一场误会,多年颠沛流离终于找到亲生父亲,该喜悦才是。日后父慈子孝,她娘泉下有知也会放心。”

    “而那姑娘只觉得贺大人推卸责任,卑鄙小人,肖紫衿为虎作伥,高高在上——而你虽然什么都没说,可你跟肖紫衿同出四顾门,又和贺大人互相引为知己,也是伪君子。”

    “所以她说——世族公子、文士高官、名满天下的侠客竟如此沆瀣一气,以狎妓为荣,一帮伪君子。”

    “贺筠害我娘一生,未对我尽过一丝抚养之恩,我若认他做爹,那不叫孝,叫贱!”

    李相夷这下是真的心惊。

    叶姑娘没离开这暖阁,却好像亲眼看见那边发生的事,甚至猜每个人所思所言,几乎是原话!

    她或许因为自身经历能对那姑娘感同身受,但又如何知道紫矜在场,如何能猜中他的反应?紫矜此前并未与叶姑娘有所接触啊!

    “金陵肖家与长安宗政家亦是政敌,又是江南州府最大的世家,你来了我这,肖紫衿肯定就得全程相陪。”

    “肖紫衿的想法还不好猜吗?他爹三个平妻,六房小妾,青楼里的私生子连肖家门都进不去——”

    李相夷忽然打断她:“叶姑娘这门本事是天生,还是后来习得?”

    “五分天生,五分磨砺。”叶灼一挑眉,“怎么,李门主想学?”

    李相夷直言,“有些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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