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点什么。
我常常想花花做菜,做发簪,包括给老笛做刀袋,一个人坐在窗边很安静地把小想法付诸实践。
就像这篇文我完全是由着想法写,有点儿一会加糖一会加盐的味道,结构很乱节奏很拉胯,就跟花花研究新菜的成品似的——能吃,不是很好吃,但有特色,过程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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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阔大的景里走一走,一个人去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要待在小空间里。
我喜欢穿花花或相夷的衣服在闹市或者植物园这样的地方散步,可以想象是花花陪着我在走,尽量会跟他说一些有趣的事。即便是丧气的事,也会想要在他面前装得豁达一些,然后久而久之也就真的变豁达一些。
我的条件不允许养狗,我买了一个透明窗的书包,把小鱼和小花的娃娃放在里面,带他们去爬山看海,去追星。路上也遇到很多其他这么做的人,拍到了一堆小鱼大鱼小花的合影,挺有意思的。
不知道你有没有被困在某处的特殊情况。但如果不能出门,其实找个大一点的窗子晒太阳看书也会有虚拟的旅行体验。我原本计划要去新疆,但未能成行,最后看了李娟的《我的阿勒泰》,非常推荐的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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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法的时候就立即去做,能增加对生活的掌控感。很多事先做了再说,不要消磨热情。
去盖一座能跑起来的房车,在只有五十两的情况下当真是很浪漫的想法。从神坛跌下来也不是买块田好好耕种,这就是去过高处的不同。
其实盖莲花楼他也只是有想法,画画图纸,还要请人来盖。
很大的梦追不成,但可以造点小梦。去写同人出cos拍摄像,把不会的东西全都外包给别人。
翻过一面来看,这个时代真的很好,碎片化的同时也提供了低成本造梦的途径。
十年前你不可能这么容易地找到妆娘摄影摄像,甚至导演武指特效,现在一两千预算能拍自己的纸片人了。我上学的时候自己文笔不行,想写完大纲和人设找文手定制剧情都找不到,现在可以出自己纸片人的cos微电影。还有小伙伴能自己做企划,搞喜欢动漫的单机游戏。
自由的代价是空虚,但空虚反过来却不能自然地通往自由。大时代把人跟人的距离拉的很开,迫使我们接受快节奏和碎片化,那么不妨就顺应它去做些什么,体会时代另一面提供的便利性。
从相夷到莲花是成长,而成长是或主动或被动地适应环境,但不改变自我本真的艺术。我的花花教叶子去看世界的另一面,也教我去看人生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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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本身没有特别旺盛的生命力,寻找寄托其实很有效。
我的花花对我来说是个朋友,引导者,喜欢的人,向往成为的人。
我没有把他当过纸片人,让他去符合读者的期待,去做完人,去表达某种文学意义。他就是在我探索人生的过程里微笑地看着,这是一种很难被语言表达出来的感觉。
所以我对成毅老师真的有一辈子滤镜,他创造了一个好温柔的神像。
去喜欢一个人然后拼命靠近,希望有一天从别人口中听到“你有他的气质”,也算梦的一种。
写文也是在给自己创造一种虚拟的生活体验,去暂时超脱现实,或者给现实添一道滤镜。我出门旅游,遇到新东西总会想写花花和叶子带小莲子走遍大熙,体验很多风情,在小朋友眼里发现别样的世界。
我觉得你也可以试一试,我看你的评论是个对文字很敏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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