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景逸辰,字凌镜,1986年7月20日出生,是景家的嫡次子,六岁时按照家族传统被送至孤儿院放逐,按要求二十岁如果不残不瞎就回家。当然期间家族绝对不会让他送命,但是也不会出手相救……
景家因为几百年的基业对继承人的要求特别高,训练方法可以说是残忍,但是由于家业大到无法想象,似乎百年来只能传承这样的方法。
回到住处的景逸辰一进门,就有保镖和家庭医生过来替他检查伤口。
艰难的脱掉那件血衣,他裸露着上身,医生不放心的轻轻揭开消毒棉纱,看着缝针,挑挑眉:“景先生,这是专业的缝针啊,这水平至少是从业五年的医生了。”
“二哥,是谁给你缝的?”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看着缝合好的伤口问道。
“……”
“景先生不愿说就不要问了,这么长的伤口必须要做好消炎,景先生我给你输消炎药。”说完医生熟练的取出所需用品。
而助理赶快拿了一件干净的衬衣给他穿上。他侧躺在床上,半阖着眼睛:“秦毅,查出来是谁干的吗?”
“二哥,从塔库共和国那边有两拨人,但是从挪威有三拨人都说要杀您……”
“嗯?我这么让大家忌惮,好吧,明天我亲自去当饵,你布置好,务必将这几拨人全部绞杀!”他眼神中的戾气显得俊美无双的脸冷酷无比。
“在国内?这样是不是会有麻烦?”秦毅试探的问。
景逸辰猛的睁开眼看着秦毅:“我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
“是,二哥!”秦毅退了出去。
景逸辰再次阖上眼睛,身上的伤不是第一次这么重,似乎他从出生就注定了荣耀与危险并存。明面上他是景家这辈的掌舵人,拥有无数金矿,工厂,能源企业,建筑业他也是颇有成就,本市很多大型楼盘都是景家的,甚至欧洲和非洲都有很多项目是他的。可是私下里他是黑道大哥级的人物。
六岁时,当别人还在妈妈怀抱里撒娇的时候,他就被送去赞比亚的孤儿院,即使妈妈当时哭着跪下求爷爷,一样改变不了他的命运,妈妈当时哭着的样子如刀刻一般印在他的记忆里,妈妈当时求爷爷说替他要求放弃继承家业,因为已经把他的唯一的哥哥送了出去,求他们不要送走他。是的,他的哥哥景润,那个儒雅的大男孩,他只见过他的照片,据说他出生时,哥哥已经被送走,而就在两年前他按要求回家时,哥哥却失踪了。以景家的势力找一个人太容易,可是两年了找不到,只有两种可能,要不他已经不在人世,要不他就是自己隐姓埋名藏了起来,景逸辰希望是第二种可能。他即使残忍冷酷,也希望哥哥活着。哪怕他不愿承担家族的责任。似乎这世上让他在意的人都离他远去,他孤独的没有活着的意义,十六年来他经历的事似乎一言难尽,但却让他在肃杀的过程中明白这是他的宿命。他的母亲五年前就自杀身亡了,重情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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