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的名贵跑车,平常人出远门都是步行,有些家资的骑驴、骑骡子,只有富贵人家才舍得骑马远行。
待石大壮等人离开,李哲眼巴巴地看着张敏,“小姐,那我的契呢?”
他倒不是为那三两银子上心,就是觉得自己跟着国公爷那么久,突然分了地、房子,自己当家做主,还有些不习惯。
若是不签契的话,就好似被扫地出门,很没有归属感。
“李伯伯,我是你看着长大的,这么多年来,你老任劳任怨地管着张家庄大大小小的事,咱们之间不似亲人胜似亲人。”
说到这里,张敏有些伤心,李哲本来也有儿子的,只是如今生死未卜,怕是跟着爹爹一块儿战死沙场了。
她吸了吸鼻子,“虽说如今国公府倒了,倒按照府里的老规矩,你养我小,我便养你老。”
“呜呜~”哭泣的声音传来,张敏回头一看,原来是李伯母听到她的话,又捂嘴哭上了。
李哲叹口气,无奈极了,“这好好地,咋又哭上了呢。”
老年丧子之痛,没有经历过的人,都没资格劝解,这种痛就像心里空了一块,想靠着言语劝慰根本没用,只能依靠时间慢慢疗伤。
送走了互相搀扶而走的两位老人,张敏转身回厨房试验起了罐头。
在决定采取薄利多销的模式后,张敏便让福伯去窑厂订购了一批陶罐。
其实民间亦有用陶罐储存食物的办法,只是用泥封口,这样的话,食物也能保存半年。
但张敏采用的是食物放入陶罐加热后,用木头封口,再以蜡密封的办法,这种保质期就长得多了。
之所以采用陶罐是因为原材料易得,产量大,价格便宜,当然这便宜也只是相对瓷罐而言。
若是走精品路线,用瓷罐的话,成本就大多了,毕竟瓷器的价格摆在那呢,其生产工艺可比陶罐的复杂多了,平头百姓家都没几人用得起瓷碗,更别说吃罐头了。
就算有吃得起的达官贵人,他们一年四季都有从南方运回来的新鲜瓜果享用,哪里看得上水果罐头。
只是当张敏煮好一锅罐头后,准备装木头塞子才发现,罐口和木头大小竟然不匹配,不是大了,就是小了。
原因也简单,陶罐乃是手工制作,没有统一标准,全靠手艺人自己的感觉,罐口竟是忽大忽小。
果然先行试产是对的,真到了大规模量产时再来处理,可就费工费时了。
次日一早,福伯带着剑月过来,张敏便取了木塞子给福伯,让他通知窑厂务必按木塞大小,统一罐口尺寸。
其实这也不难,毕竟陶罐在定型之前,都能随意更改。
福伯点点头,“那我先去窑厂说一声,就按这个大小来。”
“嗯,热胀冷缩差一点点的话,还有蜡封呢,应该没关系,就按这个吧。”
剑月待他们说完,讲起家中这两日的情况,“秦夫子前两日便把城西的房子退了,将行李搬了来,今天早上便已领着二小姐、二少爷读书。”
“秦夫子的院子务必打扫干净,开了春便是大比,吩咐厨娘每日炖些补血益气的汤送过去。”
张敏想想秦夫子上届名落孙山,便又道:“秦夫子自己的课业要紧,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剑月一一记下,笑嘻嘻道:“我看夫子胸有成竹的,想必此次定能高中。”
这倒也未必,几万分之一的录取率,可不那么容易。
生活嘛,失败才是主旋律,而成功只是一时的,真正勇敢的人,敢于直面失败的打击,一次又一次坚强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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