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
“找螳螂,最好多找两只。”
福伯便也低头在草叶中细细翻找,螳螂长得跟叶子一个色,还真不好找,不过收获还是有的,张敏捏着螳螂,去厨房装了一盆水,便又赶忙去找张良成。
“看不出来,你骑这个倒挺在行的,”张敏看了一会儿,冲他招手,“小弟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正玩得开心的张良成不舍地将车子停好,嘴里不满道:“我还没玩够呢,看啥啊?”
张敏将捉来的螳螂浸到水里,张良成和大皇子两人都不知她在埋什么关子,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大皇子不解道:“张小姐今天好兴致啊,竟也来开始玩虫子……”
他话音刚落却见其中一只螳螂剧烈挣扎,而后一根黑色铁丝状的虫子从螳螂肚子里钻出来。
“姐姐,这是什么?”张良成都吓坏了,他是喜欢玩虫子,但却没有想到虫子的肚子里,竟还有另外的虫子,看着挺吓人的。
张敏趁势教育他,“知道了吧,你要是再吃虫子的话,肚子也会长这样的东西,然后晚上从你屁屁钻出来,哇~那场面很壮观的喔。”
张良成吓得脸都白了,死死捂住嘴,张敏趁热打铁,“那下次还把东西往嘴里塞吗?”
张良成拼命摇头,看到盆里长长的铁线虫,吓得一溜烟跑了。
大皇子看了一眼盆子,嫌恶的移开视线,将话题放到自行车上。“你说的这东西当真比马跑得快?”
“应该没问题,关键这东西又不用吃草料,只要咱们组建一支车队,绕到草原腹地,便能抄了北蛮的老窝。”
大皇子走过去试了试,“挺好的,但这事要保密。”
“那当然,不止这个呢,我还打算把火器升级一下,现在的火器杀伤力不够,简直就是大号爆竹。”
火器如今威力不够的原因全在配方上,也不知军器所的人怎么想,竟然还往里乱加不明成份,想来认为火药和中药都是药,讲究君臣配伍。
张敏从袖里掏出一个香囊,递给他,“你的生辰快到了,这个和自行车都是送你的礼物。”
大皇子顿时来了精神,拿着香囊来回翻看,不得不说张敏的手艺真不咋地,好好一个蝙蝠,绣成了一团黑色不明物。
“难为你竟还记得,”大皇子当即喜滋滋地将香囊挂在腰间。
张敏近看还觉得无所谓,远看便见香囊上一团黑色污迹,她尴尬不已,“早知道不绣蝙蝠,倒不如绣一对鸭子,这黑乎乎也太难看了。”
大皇子不由纳闷,“人都绣鸳鸯,你咋会想到绣鸭子?”
“哦哦~差不多、差不多。”反正不管绣啥,最终成品就是鸭子。
大皇子心情好多了,翘着二郎腿道:“刚刚收到的快报,你哥他们回来了,还带了好些银子,我想着就不必进城,直接拉到张家庄吧。”
“也好,除了留一些本钱外,剩下的银子咱们得拿在手里,以备不时之需。”张敏想到一旦他率军北上,定然又有人从中作梗,万一被掐住后勤命脉,还得另想法自救。
两人都明白,这次表面上是北上对敌,但实际上却是和顾党一派相斗。
且说顾警言以钦差大臣身份代天巡狩,先经运河下江南,而后改乘马车到各地州府,当地官员本就多以他马首是瞻,少不得摆酒设宴,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
顾警言一行走走停停多日,这才终于来到自己大本营---松花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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