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立马感觉林淑女好像有戏,别看她现在落魄,但人可是有儿子,说不定哪天时来运转呢,于是打起精神好生侍候着,也算结个善缘。
黄忠义下值后回到私宅,心里暗暗盘算着如何将林淑女从后宫里弄出来。
正思索着呢,管家来报张家小姐乔装而来,黄忠义奇道:“她倒是挺急的,这才多久啊竟然又来造访?罢了,让她去花厅稍候。”
张敏当然急了,她虽然不知道康王起事的日子,但是大规模的流民都涌向大同府,肯定瞒不过朝廷的耳目,说不定新帝就等着将他逼反,正好借着由头除掉康王母子两人。
张敏深觉与其天天提心吊胆地防着新帝痛下杀手,倒不如赶紧将林淑女从宫里捞出来,也免了大皇子的后顾之忧。
毕竟这位新帝的人品实在不好,既然他敢弑君,没道理会对林淑女网开一面。
张敏在花厅坐定,黄忠义此时也施施然走了进来,双方行过礼,各自落座。
黄忠义好整以暇道:“今日咱家才去了景阳宫,那里大门紧锁,想要活着走出来怕是很难。”
“死遁呢?”其实张敏一直都有这想法,只是实际操作起来,肯定比想象中的更难。
黄忠义想了想道:“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只是咱们还得让林淑女假死才行,闭眼假装都有可能露馅,可有这种药吗?”
张敏摇摇头,她其实就这个问题问过赵大夫,赵大夫当时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说道:“要么生,要么死,怎么可能有假死这种状态,这不是哄傻子玩吗?”
张敏一想也是啊,假死避人耳目,怎么都得心脏骤停,没有呼吸、脉搏之类吧,但这样的状态暂时还行,可时间一长机体没了活力,假死不就成真死吗?
张敏道:“奴家手里倒是有一味麻醉药效果还凑合,人服用后没有自觉,但呼吸、脉搏可停不了。”
黄忠义闻言伸出手讨要,“拿来吧,或许有用。”
接下来两人又商量如何将人偷运出宫,又如何避人耳目,将所有情况全部考虑得清楚明白后,方才定下计策。
没过几日,黄忠义找到如意将计划告诉了她,如意激动道:“那太好了,婢子就知道殿下不会弃娘娘于不顾的,要婢子怎么做尽管吩咐。”
次日,原本看管景阳宫的老太监接到调令,让他去看管库房,这里就交给了一位新来的小太监。
老太监看着小太监感觉很眼熟啊,想了想,这不是黄忠义的干孙子吗?也不知道小家伙犯了什么错,竟然被发配到这里,以后怕是前程无望。
老太监小太监做了交接,而后摇摇头离开,中午时分,好戏开场,小太监急哄哄地跑去向张忠和禀报,“景阳宫张淑女薨了。”
“咦?怎么回事?”
小太监可是黄忠义从众多干孙子里挑出来的,演技甚好,当下哭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伤心地擦泪,“原本正好好吃着饭呢,突然就倒地上抽抽,不多时人就僵了。”
张忠和赶紧进去禀报,新帝听闻林淑女没了,吩咐道:“着太医看一看死于什么病,若是果真死了,就拉去乱葬冈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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