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占据了汾州城的消息,很快传入京城。
此时东暖阁内,新帝和顾谨言两人脸色都有些不好,原指望大军将康王兵马困死在野狐坡,可没想到自家竟炸了营,结果粮草又被烧了,反倒让康王逃出生天。
朝堂上众人皆以为锦州总兵,可以凭着汾州城的铜墙铁壁阻挡康王兵马一段时日,好歹争取从别处调兵围死康王。
但万万没想到,那么一座坚固的城池才短短几日城破易主了。
“顾先生可还有什么办法吗?”说老实话,新帝有些后悔了,他不应该听信谢必和的话,若是不急于消去藩王爵位,也不至于有今日之祸。
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还是得想办法解决。
顾谨言也很尽力地在思考,他现在无官无职,家族能不能兴旺就看他能不能深得帝心,再次进入朝堂高位。
“陛下,康王已反,其它薄王或有响应者,需得派人前去安抚,勿使他们与康王同流合污。”
新帝点头,“这个自然,回头我就派人去,只是这样还是没办法阻止叛军南下啊。”
顾谨言叹道:“汾州城失陷如此之快,与锦州总兵指挥不利有很大关系,不如再寻一名良将,统率京郊大营前往迎敌。”
“那谁可为将?”新帝手底上其实也有一些告病的老将,他们或自污保命,或是以多病为由,每日只在府中休养,轻易不与别府往来,“昌乐侯怎么样?”
顾谨言好不容易才把勋贵赶出朝堂,岂能容许他们借此机会又卷土重来,于是建言道:“京郊大营乃是国之重器,非陛下亲信之人不可领兵,此人需得极为忠心才是。”
谁忠心?新帝皱着眉头想来想去,就没一个他信得过的,当然这也是皇帝的通病,总是疑心这,疑心那的,就连兄弟手足都不可信,更遑论其他。
顾谨言见他实在没有合适人选,便推举一人,“不如由锦衣卫指挥使徐前领兵。”
新帝眉头舒展,这个可以有,毕竟徐前要是真想反的话,自己随时都会没命,相较于皇家血脉,他更相信外人,“行,就他吧。”
很快徐前被传召进殿,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领兵,从皇上口中得知是顾谨言替自己说了好话 ,便在下值后提着礼物来到顾家。
顾谨言请他于花厅坐下,徐前给他行礼,笑道:“多谢顾先生美言,如今陛下已命在下率三大营前去围剿康王。”
“徐指挥客气了,”顾谨言家中许久无高官拜访,他心下高兴便命管家安排好酒菜,两人吃吃喝喝,顺道聊一聊朝中大事,吹吹牛,给自己找些存在感。
在酒的作用下,两人越聊越尽兴,当徐前得知失踪的秦经业竟是顾党的叛徒,立时拍着胸脯道:“咱们锦衣卫干别的不行,但想找个人还是很轻松的。”
“也不好找啊,我托人去松花府查过了,这家伙竟提前就把爹娘接走,如今人海茫茫,想找到他们谈何容易。”
“没想到这小子心机如此深沉,”徐前也存着报答的心思,大包大揽,“放心吧,在我离京前一定把人给揪出来。”
“那就有劳徐将军了。”
徐前心里听了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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