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和秦峰在教育小孩这件事上向来是承诺什么就做什么,这不,这天专门去镇上买了纸鸢回来,挑了个休假的日子带着一家老小出门放纸鸢去了。
暖融融的春光,清浅浅的花香,谁又能知道在这样美好的日子里居然悄悄藏着罪恶呢?
……
“哥,嫂子,嫂子,娘,出……出事了!”
秦玉芝的哭声大老远就传来,一边跑一边喊“出事了”,喊得乔言和秦峰一头雾水,他们俩好好地正在干活呢,哪出事了?
秦母明显也听见了秦玉芝的哭嚎,三人对视一眼,连着在家里帮工的几十人一同呼啦啦出去了。
“怎么了?你被欺负了?”
秦玉芝脸上还带着泪,被秦母一把拉到跟前左看右看,还以为自己女儿是被谁给欺负了。
“不,不是,不是,是……是学堂!学堂有人,有人在杀人,他们还打了二哥,你们快去!”
秦玉芝哭得满脸是泪,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才说完了整句话。
“什么!杀人!走!”一听这话乔言都懵了,他实在不敢相信学堂居然和杀人联系在了一起。
事关重大,不只是乔言他们要去,在这里帮工的人也都纷纷嚷嚷着要去,那里还有他们的孩子。
到了学堂,师生们已经围上了一个圈,族老村长们都来了。
推开人群,乔言看见一个不满十岁的男孩躺在地上,双眼紧闭,浑身是血,血肉模糊。
两个中年人跪坐在一旁哭得好不伤心,可说是肝肠寸断。
环视一圈,三个看着比地上的孩子稍大些的男孩躲在他们爹娘身后,看着像是挨了顿打,但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秦海身上挂了彩,嘴角都青紫起来。
“怎么回事?”乔言看向几个夫子。
夫子们见乔言来了,七嘴八舌说起整件事。
从几人的言语中,乔言拼凑出了整件事的经过。
地上躺着的人是村东头秦墨家的小儿子——秦子耀,那三个躲在爹娘身后的人长期打骂秦子耀,今天更是不知道为什么直接动手杀了人。
秦海和秦玉芝路过的时候三人正好在挖坑准备埋尸,秦海让秦玉芝先去找夫子,自己上前制止三人。
等秦玉芝把夫子们找过去的时候几人已经打起来了,秦海好歹要大一些,等夫子们到了的时候三个人已经被秦海打了一遍,秦海自己也负了伤。
夫子们带着大一点儿的学生把三人控制起来,让其他人去请了几人的爹娘还有村长族老郎中,秦玉芝则是回家去找了乔言他们。
郎中来检查了那个被埋的小孩子,确认了没有任何生命体征,即便是秦海当时就已经检查了一遍。
“事情这么恶劣?”乔言不敢相信,这还是他所坚信的“人之初,性本善”吗?
在这一刻,荀子的性恶论好像更有说服力。
“是,的确是这样,这是我们的失误……”其中一个夫子站出来,一脸悲痛。
“确定是他们干的了?没有任何虚假的地方?”乔言还是不愿意相信。
“是,众多学生都是亲眼所见,这事的确没有任何虚假之处。”夫子们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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