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了一遍,对不住,他是实在无法感同身受云雀姑娘的委屈,只觉得那负责人真可怜。
就连无锋首领在云雀姑娘眼里都是个阴森森的黑影呢。
所以,黑影究竟是谁啊?他想了半天也不记得江湖上有这号人物。
想来徵宫主也知道两位公子的不靠谱,直接派人来请,说是不用在待在地牢里了。
“啊?”宫子羽挠头,“我和远徵弟弟吩咐的人刚把东西布置上没多久啊。”
宫远徵摸了摸云雀单薄的夜行衣,拿了件衣衫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拦腰抱起她就往外走:“蠢货!赏钱多给些,让他们再搬就是了。”
这么阴暗潮湿的地方,就不是女孩子久待的地方。
小百灵本来就够会胡思乱想的了,再待下去,怕是会把自己给难过死。
“也是,”宫子羽点点头,一脸心疼地看着云为衫,“衫衫,你别害怕,这几天我陪着你,我们一起住在徵宫。”
云为衫笑着点头。
“远徵弟弟,”宫子羽笑着回头,满头问号,“远徵弟弟人呢?”
金繁看了自家公子一眼:“走了。”
宫子羽惊讶:“这么快!”
“云雀姑娘衣着单薄,徵公子应该是担心她受寒。”
地牢阴寒,那一身夜行衣单薄又可疑,必须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尽快抱走换上。
宫子羽看了看云为衫,好像也只是在夜行衣外面套了衣服。
“那我们也快走。”他拉着云为衫的手,搂着她往地牢外走。
走到地牢门口,发现金渝竟然还在。
“咦,金渝你怎么还在?”
“羽公子,”金渝行礼,“公子让我留下引路。”
引路用得着他这个贴身侍卫吗?他怀疑公子就是故意支开他!
宫子羽想到他小时候经常在徵宫迷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远徵弟弟太客气了。”
宫远施展轻功带着云雀到了他隔壁的房间,他放下云雀,清了清嗓子:“你现在身份危险,以后住在这里,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屋子很大,摆设像是专为她设的,高度大小都很合适。
她走到梳妆台前,上面摆着黄花梨木五毒纹饰镜台,拉开镜台下的小抽屉,里面是木篦玉梳,妆奁里摆着青白釉粉盒、花露胭脂、黛笔……
又打开衣柜,里面放满了衣物,除了她原来有的,还多了好多新的。
“这衣服……”
“我之前让人做的。”
屋子他早就备好,就是一直没理由让云雀搬进来。里面的东西,除了贴身衣物,所有都是他一点点添置的,其实一开始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
云雀把拿了衣服,取下披着的外套,然后背对着他,开始接腰封:“我换衣服。”
“我去外面等你!”宫远徵逃也似的离开了,还不忘合上门。
云雀倏然一笑,她还以为……
利落地衣服脱了挂在屏风上,从里到外都换了个遍。
想起系统曾提示的,这个世界的天道是个恋爱脑,什么都要往情爱那里靠,很多的关键也就在“情爱”二字上。
只要搭上了“情爱”二字,处处皆是生机,是这个意思吗?
那她这些年受的优待……云雀睁大眼睛,不会是无锋首领看上了她叔叔吧?!
emmm…这很难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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