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烧火棍一样的闷热,我的心里发慌,我的嗓子发痒。当我数到第三百九十九鞭的时候,他留下一个信封,一句话没说,消失在了夜的黑暗里。雨,更大了,雷声却小了,闪电没有了,这夜晚,暗成了一团。”
“会不会是传说中的流氓?就是《故事会》中常常写的那种采花大盗?”
“你傻了瓜蛋。我和哑巴拆开这封信,里面足足有钞票30张!”
“30元?”
“10块钱!”
“哦,300块!我的工资是28块5,差不多相当于我一年的工资。他就没写几个字吗?”
“写了。
“亲爱的野香:
别来无恙!炮声震聋了我的耳朵,但你的歌声还在我耳旁回响。听说了你右眼已盲,我心实在悲伤。原谅我的失言,又是你让我夜夜失眠,没有你的夜晚,我多次想自我了断。附上一点我的积蓄,表示我对你的心意。我还会回来的,如果月亮圆得像你那时候的脸。
“落款是:你永远的赖连长。”
“后来呢?他来了吗?”我期待着她的否定的回答。
“说你傻,真是读书的傻。不来,这把刀又怎么来的?
“每次来,都附上300块,还有那些肉麻的话。”
“哑巴呢?不把他撕了?”
“一回生,二回熟。他们先喝酒,我们后做事,他继续喝,我们继续做。要不然,我怎装得上这只眼睛。”
“既生瑜,何生亮?”
“什么?”
“既然生了周瑜,又何必生诸葛亮?”
“周瑜更大吗……”
“赖连长更大!”
“每次完事后,我都要跺上三百脚,再洗它半个钟头。”
“他是真的帅气,你又怎么找上了我?”
“已经有了四个哑巴,我不想再来一个聋子。”
“你怎么不知道是三个聋子呢?”
“每次来,只一次!”
“你是说,你跟哑巴……?”
“没错,就是那次的一天三次。”
“这,没有道理。”
“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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