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挺羡慕的,尤其是被我们治好的姑娘还亲自出来敬酒,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那小姑娘收拾一下,确实挺好看,算不上大家闺秀,也得是个小家碧玉,文静,好看。
就是姑娘看我的时候脸比较红,我比她还红,她含羞带臊地给我敬酒,我端着饮料刻意躲着姑娘的目光。
那娇羞的架势,好像我俩成亲似的。
道士正和乡亲们吹牛逼呢,一个老娘们,啊呸,一个妇女站在门口打量着院子中的热闹场景。
和道士对上目光后,妇女立马一溜小跑到了道士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放声大哭,激动得不行,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懵了,咱也见过世面,当时农村有表演团,也不是表演团,就是那种专门干红白喜事的,结婚跳舞,白事唱戏,像什么哭七关之类的。
当时,我真以为是主家安排的节目呢,白事可以雇人替哭,这种事也可以找人弄这么一出表达谢意。
可我看主家男人的时候,他脸上也懵了个大逼,看表情,这老娘们不是主家安排的。
人们停止了推杯换盏,全都直勾勾地看着道士,有的小声议论,有的自言自语。
道士化身知心大哥,扶起跪地的老娘们坐在一边,拉着手安抚,要是人少,我估计老道士都得把那娘们搂怀里。
两个人挨着坐,道士拉着老娘们的手,嘴里一直念叨着,别哭别哭,有事咱们解决问题,别哭坏了身体。
老娘们哭哭啼啼好一会,我都怕她背过气去,过了得有十来分钟,老娘们断断续续道:“我,我,闺女,闺女不行了,活不了了。”
道士大惊道:“带路,我看看。”
随后道士抱拳道:“老少爷们,对不住了,人命关天,我先走一步,各位吃好喝好。”
我急忙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干豆腐炒尖椒。
老娘们激动得走不了路,很难想象她是怎么骑着自行车过来的。
主家男人也够意思,直接招呼四轮子送我们过去。
原来许某人觉得骑摩托车挂低音炮的人最牛逼,坐上四轮子才知道什么是人生巅峰,你们别笑,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有一辆四轮子农用车,和摩托车相比,四轮子老牛逼了。
老娘们家住南岭子村,离县城不远的地方。
车上,老娘们说她闺女也是这种病,突然有一天起不来炕了,就在家躺着,整医院去了,啥检查都做了,没病,四处求医问药也没用,在家躺了半年,前几天突然吐血了,人也不吃东西了,又整医院去了,结果医生说没病,又让弄回家了,那意思就是得等死了。
我发誓要是再让我上山找鬼参,老子绝对给道士家的柴火垛给点了,让冬天冻死这个王八操的。
到了老娘们家,院子里面已经围了不少人,办白事的人都在院子里支起来停尸床了。
见到此种情景,刚才的老娘们更激动了,踉跄着推倒了停尸床。
这时,一个大汉走了过来,抓住老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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