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毛了,赶紧招呼人找儿子。
刘龙骑摩托车,一圈人沿着回家的路找车轮印。
最后找到了一个桥边上,有刹车打滑的痕迹。
刘文林心说不好,赶紧下河查看,只见摩托车立在了桥边,而刘龙坐在桥下的淤泥内,手里还抱着一个木头疙瘩,刘龙还把木疙瘩往脸上蹭。
好巧不巧,刘龙躲着的桥就是杜梅家门口那座桥,要是河中水多,刘龙也是凶多吉少。
“妈了个巴子的,你在这干啥?没地方死了?”
面对刘文林的咒骂,刘龙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起帮着找人的老汉看出了不对,说孩子中邪了,赶紧带回家找明白人看看。
众人把刘龙抬回家,刘文林给清洗了身子,可刘龙一点反应都没有,傻呵呵地站着不动。
都说找个明白人给看一看,刘文林想到的亡妻的三妹子,听说会看点事,于是就把刘龙三姨给找来了。
三姨直接说刘龙杀黄皮子,惹到了黄家人,得做场法事才能行,还要烧纸上贡。
刘文林不会弄这玩意,就给了三姨五千块钱,让她帮忙打理。
三姨收钱也是真办事,找了好几个人过来做法事,先是唱歌后是跳舞,上香烧纸,跳来跳去,完事说三天好转,三月恢复,三年痊愈。
我心里说这三姨也是真牛逼,连亲外甥都坑。
做完法事后,刘龙的状态也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了,眼神鬼鬼祟祟的,刘文林当夜开车带儿子去县医院的急诊,抽血化验,拍片验尿,查了一路十三招,啥病也没查出来,医生说要么住院观察,要么回家观察。
于是乎,刘龙再次回家,也就成了我们见到的样子。
刘长林还想说些什么,马师傅打断道:“大刘啊,你这事,不小,得慢慢处理。”
“马师傅,你放开手脚干,花多少钱我都认,管他能不能治好呢。”
“你再提钱我走了呀,不是钱的事。”
“是是是,我寻思让你放开手脚,没别的意思。”
马师傅长叹了一口气,低头沉思。
这时,院子里进来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三十多岁,头上还挂着一块黑纱,正经的港台风。
女人进屋后摘下皮手套,哼声道:“不是给看过了吗?咋又找人给看了,这种事,越看越乱。”
“你少说两句。”
“本来就不赚啥钱,都用在这玩意上了。”
马师傅认真道:“我不收钱。”
“嗨呀,还有这好事,不收钱,哪想干什么?也给我看看。”
女人打扮妖娆,身上的香水能飘出二里地,第一眼我就不是很喜欢。
刘文林陪笑道:“马师傅,你别在意,这娘们说话不好听,啥事咱老爷们商量。”
女人不依不饶道:“原来没病天天瞎花钱,现在有病了还得花钱,你的好儿子啊。”
“住口。”
“嘿?姓刘的,钱都在我这,你别想要回去一分钱。”
刘文林甩了女人一巴掌,女人立马炸了,乌七八糟一顿喷,马师傅嫌烦,走到院子中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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