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猜,大多数人猜三个,可一开盖是四个,又或是更多,用东北话来说,手上有鬼儿。
托们不断地赢钱,给马师傅给看眼红了,挤进人堆想要玩两把。
我死命地拉着,那可是给师娘买三金的钱呀,十赌九输,人家有手法,根本就没有赢的可能。
我越是这样拉着,马师傅越上劲,吼道:“别他妈碰我,玩两把,多少年没赌了。”
“师父,咱还有事呢,先走吧。”
庄家打圆场道:“这玩意,三五分钟完事,耽误不了,玩玩呗,靠运气。”
马师傅根本不懂这玩意,问了好几次玩法,手里还捏着一沓两千块钱,我看庄家和托都看眼红了。
我心里也盘算了,我身上的钱能买十来克黄金,咋地也得给师娘带回去点啥。
此时,我已经做好了马师傅输光了的准备。
“听明白了吗,老爷子,听明白我推一局。”
马师傅还是没听明白的样子,笑道:“差不多了,先来一把试试,赢了再玩大的。”
“好嘞,看仔细喽,数数,一个,又一个,一个,两个,捡出来一个.......”
庄家嘴上说的和手上动作不一样,我明明看到里面只有三个,但要是猜三个,开出来肯定是四个,如果是我,我会押一百块钱四个。
“快快快,押注了,一二三四五,数几个押几个哈,押一赔三。”
这时,我努力看那几个明显的托在押几个,他们都押在了四个上,马师傅摸出三百块钱,啪嗒一声拍在了三的上面。
“我押三个。”
我心说完犊子了,这三百块钱喂狗了。
“开。”
让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碗下面真的只有三个瓜子。
庄家一脸痛苦,撇嘴道:“哎呀,玩砸了,老爷子眼里好,给你,我就不信了,我还能总输?”
庄家表现得和输急眼了似的,把一旁托押的钱数出来九百递给马师傅。
“老爷子,今天点好,挣大钱押,再来一把,押的多,赢得多。”
“不玩了。”
庄家愣住了。
马师傅拿上钱想走,一群托给围上了,那架势感觉不把钱输光了不让走,周围围观的人也不敢说话。
“老爷子,赢了钱就想走,咱这可没这规矩呀。”
“你知道我干啥的吗?”马师傅声音冰冷。
“干啥的,退休的呀?”
“你们县委书记见到我都得喊一声老班长,你碰我一下看看,咱俩试吧一下,来呀,碰我一下。”
那群人将信将疑。
马师傅哼了一声,扇了庄家一个大嘴巴子道:“小年轻的,记住我这张脸。”
“你怎么打人啊?”
“啪。”
又是一巴掌,马师傅的样子,和小鬼子打伪军似的,庄家捂着脸,也不敢说话了。
马师傅拍了拍我道:“咱们走,一会回了大院,这事可不许学。”
万万没想到马师傅还有这层关系,县太爷都得叫老班长,那这个县得有一亩三分地姓许了。
马师傅带着我在公园内继续闲逛,我脑海里不断编织美梦,凭借马师傅的关系,以后我最差也得是个村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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