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怎么可能没有完全康复呢?不过,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来。
田美贤道:“你那值五千五的狗不用赔了。”
麻三道:“哪有打死狗要赔钱的理,我只是跟四老表开个玩笑,这不就来叫四老表吃狗肉了吗。”
田美贤轻轻道:“原来是这样。”说完,从张巧手里接过那两截断枯枝,反复地看。
麻三见势不妙,转身就要开溜。
“慢着!”田美贤喊道,“你弄断了我们家的万年凝香树,就想这么走了?”
麻三苦着脸回头说道:“那你们想怎样?”
田美贤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样吧,你赔我们家六万银元,这件事就算了。”
“六万银元?!”麻三大惊失色,“你们这不是讹人吗?”
“麻三,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田美贤威胁道。
张巧妹见田美贤一副又要打人的模样,忙道:“姐姐,算了,麻三哥也不是故意的。大家一个村子里住着,我家的鸭子吃了你家的鱼,你家的牛啃了我家的包谷苗,在所难免,大家都不好太计较,麻三哥,你说是这个理不?”
麻三还能怎么说,只能应是。他心里想着,这女人真是厉害啊,嘴巴像刀子一样,几句话就把自己说得没话说了。
回到家后,麻三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家人,大家都气得不行。他们觉得自己被欺负了,而且还丢了面子。
麻二问:“那赔给我的话串子钱还要不要?”
麻三想了想说:“那当然要去,不过我们得小心一些,别像我似的,着了道,不得不服输。”
于是,麻家开始商量明天早上如何去吴家要钱的事情。
而另一边,田美贤和张巧妹两人数着钱,开始谈论起麻三刚刚的样子,她们笑得合不拢嘴。特别是田美贤,她的笑声特别响亮,甚至笑到身体颤抖。
“哈哈,他刚刚那个表情真的太好笑了!”田美贤一边笑着一边说。
“是啊,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这个样子。”张巧妹也跟着笑起来。
田美贤突然想起张巧妹之前说过的话:“闻一下就给一百斤烧腊肉。”她似乎能想象到一大盆油腻腻、香喷喷的烧腊肉摆在面前的情景,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呕吐起来。
“哎呀,你怎么吐了?是不是不舒服啊?”张巧妹关心地问道。
田美贤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只是想到那些油腻的东西就觉得恶心。”她说着,用手擦了擦嘴巴。
张巧妹看着田美贤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哈哈,你还真是个怪人。”她调侃道。
田美贤白了她一眼,然后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好了,别笑了,我们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对付麻二吧。”她说。
其实吴家人都在偷偷看,吴婆婆道:“老三家的不会有了吧?”
吴四爷道:“应该是,一会儿把怀孕要注意的事,跟老三家好好说说。”
吴四爷走出来道:“老三家的,一会跟你婆婆回房间,她有事跟你说。”
又接着道:“你们也不用想什么法子,明早麻二来了,把他带到菜地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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