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吧。”
“这个……”王管事的额头又冒出汗来,但这会儿他却不敢擦了,“其实,其实是我贪得无厌,私自挪用了酒庄的银钱。”
“哦,是嘛?”常敬轩都笑了,“你当我是内宅妇人好糊弄呢?你一个管事有多大的胆子,敢贪将军府的银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就不是断腿这么简单了。”
当他傻呢?古时候等级制度多森严呐,将军府再如何的落败,那也只是针对朝臣们而言,对平头百姓依然是高门大户。
而且武官的家和文官的家还有些不同,武官家绝对是能动手就不动嘴,这才是正常途径,下人们胆子再大,也得想想自己的凡人之躯,能不能受得了板子。
当然水至清则无鱼,王管事还是或多或少地要贪一些,但这个一些是有底线的,如果超过这个底线,呵呵,那怎么处置都可以,
王管事看夫人美艳又端庄地坐着,就那么平静地看着他,心肝都吓得乱颤,这怎么比将军发怒的时候还吓人?
他眼睛一闭,心一横,重重地给常敬轩磕了头,声泪俱下地说,“夫人,不是奴才不肯说,而是……奴才若是说了,还请夫人留奴才一条狗命。”
“那要看实际情况,我才能答应你。”
“夫人……”王管事见将军夫人半点转还的余地也没有,又恳求道:“夫人若不能救我,也请夫人放过我的家人。”
“罪不及家人,我会酌情处理。”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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