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是不是？”
“是，你这眼神真够可以。”宋南方咬着牙说了句，然后故意装作没事人一样，指了指果果，“我今天不是休息吗，就把她带过来玩玩，下午就带回去了，不会再打扰厂子的工作的。”
“不，不，和工作无关，是……”肖国栋没有被带偏，他看着果果和方兰，立即抓到了重点，“妈，你和果果很熟？”
方兰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得干巴巴的回了句，“嗯，是吧，见过。”
“见过，只是见过？”肖国栋挑眉，刚才方兰和果果说的话，他听到了，他盯着方兰问，“见过她喊你喊奶奶？”
这话一出，宋南方脸色就变了，知道是瞒不住，这男人聪明起来，是顶聪明的。
方兰海试图挣扎一下，“这是基本礼貌，我的年纪，她不喊我奶奶，喊什么合适？”
肖国栋哦了声，再次反问，“不，你不是最讨厌宋南方吗，上次让你救这孩子，你还逼着我结婚来着，现在和这孩子关系这么好了？”
从小过肖国栋的眼里，众人都看出了，肖国栋估计已经知道实情了。
肖国栋从来都不是傻，他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眼神在方兰和宋南方脸上扫来扫去。
果然，看大人不说话，他开始冲果果下手了，他冲果果一笑，“你叫果果？”
“对呀，你是……”果果盯着肖国栋看了下，突然好喊起来，“是爸爸……”
但紧接着，她看向宋南方，捂住嘴巴，摇头说，“不，不，姑姑说不能说你是爸爸。”
好吧，大家合隐瞒了这么久事情，没想到被这小家伙和盘托出了。
当然，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宋南方了，最高兴的便是方兰，以后她总算不用偷偷摸摸才才能见到孙女了。
其实她早就盼着肖国栋可以再早点发现这事情，只是答应了宋南方，不能出尔反尔而已，这次这么巧，被发现了，也没办法了。
“肖国栋原本在的听到果果的名字后，已经有自己的怀疑了，如今听果果这么说，已经完全猜到果果的身份了。
他看向宋南方，挑眉问道，“宋南方，是在这聊，还是私底下聊？”
“在这。”宋南方逼着自己冷静，这里有北茉和方兰在，多少可以帮她一把。
肖国栋看了方兰和北茉眼，哼道，“也行，反正也没外人，是一堆帮你的人。”
这话自然是针对方兰的。
肖国栋很细心，在谈话之前，喊了麦穗来，把果果带走。
接着，他问宋南方，“果果到底几岁了？”
“两岁多点。”事到如今，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当初孩子没有流产，你瞒着我把孩子生下来了？”看似在问，实际是已经肯定了。
“对。”
“为什么？”肖国栋看着宋南方，眼里的神情很复杂。
他一直以为他和宋南方之间的阻碍是因为没了的这个孩子。
宋南方也没犹豫，大大方方的告诉他，“因为我不想我的孩子有一个不负责任，四处沾花惹草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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