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早已预知昭阳公主会说起王陵工程浩大,可王陵再是工程浩大,自己能否获益那得两说,自己若是不能获益,哪来打通关节之资,想要从王陵里救人出来已是登天之难,何况王陵监造尉督造尉都是知晓父兄来历之人,这难度之大张良都不敢细想。
张良不是计较昭阳公主索取太甚,而是想尽力赚取些钱财,用在搭救父兄身上,真若是能搭救父兄逃出王陵之地,自己所有钱财都可舍弃。
可这些心思张良岂敢在此刻向昭阳公主挑明,自己如今冒死前来咸阳,随时有被相识之人识破身份之险,若是不能尽快进到王陵,想出搭救父兄之策,夜长梦多,就怕稍有变数,自身难保不说,搭救父兄更是水中望月。
张良语带嘲讽地对昭阳公主说道,公主为夫家尽心尽力,贱商也是深感钦佩。公主虽未深入商道之中,可也应是知晓商道险恶。贱商要一路跋山涉水才可将王陵所需之物运至王陵,获利多少暂且不说,只沿路风险越郡过县关卡打点就得耗费钱财,公主府中坐等受益,还嫌两成收益不够,属实有些太过贪心。
张良也是不敢让步太多,昭阳公主为钱财可是会不顾信诺,此时若是轻易让步,会让昭阳公主得寸进尺。
昭阳公主听闻张良言词如此不敬,脸上也是有些怒容,站在厅堂之中,心里却默算着水银获利,等盘算完水银之利后,又对王陵所需之物也是心算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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