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胡思乱想了一夜,烦躁加上忧虑,自己觉着在屋里这样着急,也是自寻烦恼,还不如出门去走走,疏解一下心境。
张良漫无目的的在咸阳城内转悠,左看一下右看一下,一时间倒也有所分神。张良散漫地在咸阳城里走到夜黑,还是不想回转客栈,一人待在客栈里,只有无尽的心烦意乱,还不如在咸阳街巷里转悠。
张良走着走着,有些饥饿,想起今日只顾着打探父兄音讯,午饭晚饭都未进食,这会才觉着肚内空空,想着就近找个酒肆,喝点浊酒吃些羊羹。
张良也是饿的有些心慌,抬眼看了一家街边酒肆,里面还有灯火,也就没多看,抬腿就踏了进去。
张良特意选了酒肆的角落,然后观望一番,在确定酒肆内没有相识之人后,才在酒肆内长案后坐定,只是始终背朝门口。
张良吃了酒肆伙计端来的羊羹后,这才细细回想今日在王陵所见所闻。这一回想,张良对自己今日在王陵表现很是懊恼,怎地能在王陵冶炼坊内,流露真情,险些让看守士卒和王陵监造尉起疑。
张良想着想着,就心生闷气,万般自责,未能顾忌自己与父兄,皆是身处险境,稍有不慎,显露出自己与身在王陵的父兄有所关联,而父兄二人早已是王陵工地里,人所周知的韩国俘虏,还是身家显赫的那种囚徒,只不过念及父兄颜面,尊称了父兄一声匠人而已。
张良今早看过王陵工地,以眼见王陵工地之繁忙景象,王陵工地里,匠人们看着像是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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