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公主见张良怒目圆瞪,不怕冒犯也要与她理论,便知此事未必如她所想,颤巍巍地低声回道,以本公主猜想,一个陶俑身上刷涂颜料,至多也就值个百余铜钱。
张良一听昭阳公主说出的估价,放声嘲笑昭阳公主后,大声说道,贱商亲眼所见,那陶俑身上刷涂颜料,先是生漆打底,之后再刷涂各色颜料。
那生漆大都产自楚国蜀国百越南越之地,原料采摘不易,产量也是不多,市价甚高。再说那陶俑身上刷涂颜料,即便是大秦疆土之内,也只几处产地,且也尽在崇山峻岭之地,产出极是稀少。那朱红亮蓝之色料,还需颜料匠人精心调制方能制成,制成后等重市价堪比一贯铜钱。以贱商粗算,只一陶俑身上刷涂颜料,市价不会低于一贯铜钱。生漆颜料市价贱商已告知公主,公主自己费心盘算一二,看看这颜料买卖可有所为。
张良把陶俑身上刷涂颜料底细市价一说清,昭阳公主浑身一颤,万万没想到,陶俑身上颜料,竟会如此贵重,自己方才所报颜料市价,已是高估之价,却也只是市值十分之一。
昭阳公主从未做过颜料买卖,原想着只是一些颜料,能有多贵重。如张良所言不虚,九万陶俑岂不是要九万贯铜钱。
饶是昭阳公主也算是见过世面之人,还是不敢相信只是些许颜料,竟能值数万贯铜钱。昭阳心说,自己这十余年绞尽脑汁起早贪黑,也不过攒了万余贯铜钱。没想到王陵陶俑身上的颜料,就值九万贯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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