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胡亥当立储君,为兄早就与你说过那就如同祖坟冒青烟,以为兄现在与公子胡亥之交,到时至少能有个大夫之职。
赵然对兄长赵高这般言语,明显觉着有些不太可信,疑虑之情挂在脸上,问道,公子胡亥莫非以对兄长有所允诺。赵高也看出听出赵然的怀疑,断然说道,公子胡亥虽未允诺为兄半点,可从公子胡亥对为兄之言行,兄长敢放言,公子胡亥一旦当立储君,定会重用为兄。
赵然想了一下,问道,兄长只是在内宫车马坊任职中车府令,看管内宫车马,闲暇时助皇帝陛下近侍誊写诏书,公子胡亥便是有帮扶兄长之意,怕是也不敢轻易将大夫这等高位委以兄长。
赵高一听赵然话里话外有轻看自己之意,也是有些恼羞成怒,阴着脸说道,小弟也太小看兄长,兄长早已不是先前只会看管车马的中车府令,兄长如今精通秦律,熟读百家之说,任职一个大夫之位,不在话下。
赵然见兄长赵高面露怒色,言语有恼怒之意,也是察觉自己出言有些莽撞,连忙回转道,为弟也是为兄长心急,冒犯兄长之处,兄长万勿见怪。
赵高见赵然出言认错,也就不再多言,又刻意叮嘱道,小弟在军中效力,便是他人胡言乱语,也不可有附和之言。像是妄议立储之言,可是有犯干政僭越之嫌,小弟万不可参与其中,一旦被祸及,那任谁也是难救,为兄绝非危言耸听,切记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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