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被玉手拉到了冶炼工坊外面,脸色铁青,浑身不由自主的有些颤抖,玉手知道张良这是兴奋,高兴至极的表现。
玉手问道,公子,那人可是相父。张良没有说话,一副陷入沉思的样子,只是点了点头,默认玉手之言。
玉手又说道,真是相父,公子你可看准了。张良没有回话,只是又点头示意。
玉手生怕张良心急莽撞,劝慰道,公子不可操之过急,先找这冶炼工坊房头,打探好相父如今的处境,再择机施行搭救之法。
张良何尝不知自己的出境,站在那里急速思虑着如何搭救之法。张良极力克制,让自己不能流露出半点失态,一个闪失,可是要让自己和父亲陷入绝境。
张良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缓声说道,吾不敢再进去,万一撞到父亲当面,吾怕是难以自控。娘子先去找那冶炼工坊的房头,叫他出来,就说有事要问。
玉手答应一声后,转身去找冶炼工坊房头出来问话。张良依旧背着手,冷面站在原地,等着冶炼工坊房头前来。
冶炼工坊房头颤巍巍地来到张良面前,低着头不敢直视张良。张良冷冷地问道,老者,这冶炼工坊只是制作青铜冥器。冶炼工坊房头一听张良这口气,以为是上差前来办事,赶忙回道,回上官的话,这冶炼工坊专为制作大件冥器而建,所造冥器也非比寻常王侯陵寝所用,乃是比肩天子陵寝陪葬的冥器,不知上官今日前来,是有何吩咐。
张良一听这冶炼工坊房头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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