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冶炼工坊制作青铜冥器,先前也是将匠人们汇集一处,可这些个匠人来自六国旧地,制作青铜冥器手法各异,屡屡因此发生争执,大打出手,甚至暗下杀招。后来是不得已,才将匠人们分开做事,为防匠人们内斗生事,另外两处冶炼工坊离此地有五六十里,匠人们也是互不来往,免生事端。
玉手又问道,老者之意,这三处匠人如今是互不来往,各有分工,各做其事。冶炼工坊房头说道,确实如此。
张良眼见冶炼工坊房头眼神狐疑,转头扫了一眼父亲张平的背影,叫上玉手离开了冶炼工坊。
回到住处,玉手抢先问道,公子既已找到相父,心中可有搭救之法。张良原本还有些喜色的面容,被玉手一问,顿时脸色顿时面如死灰,冷冷的回道,以之前在王陵监造尉那里所知,王陵工地里匠人只进不出,除非生老病死。然生老病死之人,也是交由王陵监造尉处置,任选王陵工地附近一处山洼,就地掩埋,不得将尸首交与匠人家人。
玉手对张良之言也是没有一丝惊讶,张良之言,早在意料之中。玉手想了好久,突然激动的跳了起来,兴奋地说道,公子,公子,妾身有一妙计,或可搭救相父出虎口。
张良直勾勾地看着玉手,不为所动,静等玉手开言。玉手信心满满的说道,公子,妾身是这般设想,改日送石甲去王陵工地之时,藏一具易容成相父的尸首在马车里,然后将相父调换出王陵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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