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陵监造尉是何等样人,娘子大抵也是知道,想要收买,无异于自寻死路。
张良刚一说完,玉手该是又想到办法,大声说道,妾身不敢妄言,说起这易容之术,妾身还是有些把握,定能将相父易容成病死之人,想那王陵监造尉未必能察觉出来。
张良见玉手不死心,只得说道,娘子用易容之术许是能骗过王陵监造尉,可娘子还是漏算了一步。
玉手自以为这些计谋已是周全,尚可一试,硬气地回道,公子请将,妾身倒要听听,还有何漏算之处。
张良看着玉手依旧一脸不服气的样子,也是心生感动,玉手为了帮助自己,救出父亲,忙前忙后,一直费尽心机的想着办法,没有丝毫顾忌自己安危的意思。
张良不好意思再用强硬语气对待玉手,可不说服玉手,玉手是不会死心的。张良用舒缓的语气说道,娘子是赌定那王陵监造尉处置尸首之时,只会查验尸首,稍后便会自行离去。那几个操办掩埋的民夫,也只会是草草将棺木掩埋了事,也是自行离去。
玉手想了一下,点头示意,本就如此。张良发问道,娘子可否想到一点,王陵监造尉处置王陵工地上的尸首,并非是用棺木,而是用草席包裹尸首,就地掩埋。如若是出现这般情形,娘子之法可还行得通。
张良这一发问,玉手直接愣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张良这个问题,玉手还真没想到过,关键是这种情况是会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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