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看着张良近乎绝望的喊叫,这才知道张良从一开始的信誓旦旦,到如今的深感无奈。这秦王陵,乃是秦国皇帝身后陵寝,王陵工地上的民夫匠人,岂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张良如今已是心知肚明,除非新立秦国皇帝,在皇帝嬴政驾崩之后,将这王陵工地启用,或许到那时父兄才有被搭救出来的可能。
张良对着玉手劝慰道,娘子这一路为吾父兄操心费力,甘冒赴死之凶险,良感激不尽,奈何天意弄人,唯有静待花开。
张良说完,已是泣不成声,玉手也是首次看到张良显现出如此无力之态,正如常言道,心如死灰,绝望至极。玉手深怕张良悲从心生,身陷郁郁不能自拔,赶紧岔开话题,开导道,公子如此悲凉,为时过早。皇帝嬴政已是近知天命之年,生死也是一朝一夕,一旦王陵启用,公子再伺机而动,有何不可。再者,公子兄长下落不明,公子还需在王陵工地内打探音讯,当此紧要关头,公子断不可有心灰意冷之心,兄长这会或许正在翘首以盼,静等公子现身。
张良听到玉手说起兄长张放,也是心如刀绞,那日王陵一别,这些年兄长又经受了多少劳苦艰辛之日。
张良掐算了一下日子,外出采买石甲的手下也该回来了。张良按下心中的无奈不甘,坐到长案前,紧闭双目,竭力让自己静下心来,父亲音讯已明,施救之法尚无可能,只能坐等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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