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没磕着碰着吧?”
一通喊完,才发现那黑影就僵在那儿一动不动。
徐艳艳也愣了,小心翼翼缩回了手,小心翼翼退回大门内,两手把上两边的门栓,再小心翼翼的开口,“谁啊?谁在那儿?”
夜风从大山的缺口处,向人间吹来,吹动了草木,吹睡了山石,绕开了沉默的黑影,吹醒了犯困的徐艳艳。
!是认错人了……
礼貌的灵魂将道歉的话推到嘴边,却被理性的脑子关闭了牙关。
都是乡下务农人,忙忙碌碌一整天,天黑不睡到处溜达,这不科学!
事出反常必有妖!是敌是友还待分晓!
徐艳艳决定以沉默来死磕,她就不信了,那人能在上坡路上站一宿!
正这时,远处的亮光一闪一闪的向这边疯狂的晃来。
就在徐艳艳被那亮光吸引了一下视线,黑影几个快速的闪挪,竟再次融入更黑的地方,消失不见了。
徐艳艳火速揉眼睛,却是真的再也找不见黑影的身影。
“徐艳艳!徐艳艳!”
亮光还没到上坡处,便传来沈宝山火急火燎的声音。
徐艳艳无奈,“宝山,我在呢。”
“你快来接我一下!”
沈宝山的话说的有些焦急,徐艳艳赶忙走出大门,“怎么了?是不是路上磕着碰着了?”
沈宝山的声音一顿,紧接着传来更尖的声音,“你快来!徐艳艳快来接我!我害怕!”
徐艳艳:……
等沈宝山被徐艳艳拉着在厨房的灶台旁坐定,直到徐艳艳点上煤油灯,沈宝山还一副惊魂未定的快速拍着自己的胸脯。
有那么吓人吗?
徐艳艳不置可否,毕竟现在确实不比现代,天黑下来那是真的黑,月亮再亮也终究不是太阳,她也没在乌漆墨黑的夜里走上过坑坑洼洼的乡间小路。
倒上一碗水端过去,“宝山,喝点水压压惊,早知我下午该同你一起的,省得你大晚上还得跑这一趟。”
沈宝山“咕咚咕咚”一碗水下肚,才大喘气的道,“别提了!上次托我们买过一波的人家没什么要买的,这回大家又都有假,好些人家都准备派代表进城去。
我这问来问去,问到太阳落山,也就二十几家有东西要买,零零散散的。这样算下来,减去车费和填肚子的费用,咱们落不到啥,反倒还得费不少体力。”
徐艳艳心道“果然”,“那怎么办?”
沈宝山气得轻拍自己并在一起斜侧坐着的腿,“唉!能咋办,答应人家的活,赚得少也得办到,咱们刚起步,不能自砸招牌。”
徐艳艳跟着点头,“宝山,你说的对,那咱们赶紧把单子拟好吧。”
“没错,趁我记得,赶紧的。”
沈宝山同徐艳艳挪到厨房里的饭桌旁,掏出东西,看徐艳艳准备就着煤油灯写字,又掏出手电筒打开,边帮照着,边解释自己“鬼画符”的具体内容。
等全部内容都工整的记完,沈宝山才关了手电筒松了口气,心里却已经想得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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