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片上。
虽然油水涂得稀稀拉拉的,后面的都没舍得撒太多,徐艳艳还是尽量抹匀,争取每一片的边角都能带到点。
这时候,作为点睛之笔的肉末方登上正式舞台。
铺满是不可能铺满的,那就不叫做生意了,那叫做慈善。
反正她徐艳艳保证,最后的每一个都能吃到不多不少的肉……末。
接着撒上点黑面,将面皮从一侧向另一侧卷,卷成一根竹枝,顶部留头,从头下的位置将其一剖到底,到这儿就能给面皮编成花了。
头下两条切开的“枝条”,切面向上,反复交叉,编成辫子。
再从尾巴侧边向头一点点卷过去,卷成一团,将头藏进最下面,一个香葱肉末花卷的雏形便做好啦。
徐艳艳手不停,一个接一个,做好的先放进铺好蒸笼布的蒸笼里继续发酵,直到所有花卷团都摆整齐了,大约可以将整张桌子铺满为止。
大小一致,整整67个。
徐艳艳转了转一直低着的头,好让有些酸软的脖子缓过劲儿来,心里想的却是合该再抠搜点的,整出100个来。
可那样蒸出来的个头就太小了,也有点多了。
算了,这次是试水,真搞太多,销不掉就完了。
虽然六十多也多,但卖不掉再背回来,这天气,放个两三天总是可以的。
就按2天算,家里4口人,一天三顿吃花卷,一顿每人吃3个……
嗯,错错有余。
两天,上面有肉呢,再炒点配菜,还是可以忍的啦。
话不多说,上锅蒸!
新编的大蒸笼铺满,把家里之前的小蒸笼也拿出来用。
蒸好的先拿出,辣的和不辣的中间隔好蒸布,一起放进铺好稻草加被子的背篓里裹好,再将第二波放入蒸笼,正好能蒸完。
两下一交换,整个厨房瞬间蒸汽腾腾,仿佛置身于仙界。
徐艳艳准备趁着这会儿功夫回屋换上出行的衣服,挥着眼前的蒸汽往厨房门口走。
还没到门边,就见一个黑影直挺挺的站在门槛上,头上的毛炸起,一手薅着肚子上裹着的被子,一只手揉着眼睛,脚上拖着的鞋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更破了。
这人不是徐虎头是谁。
明明给他做了新鞋,偏天天逮着旧鞋穿。
“二姐,你在做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花卷。”
“花卷是什么?你别骗我,我没闻到什么花香,闻到的是肉香。”
“想吃?”
徐虎头眯着眼傻笑着使劲儿点头。
“刷牙洗脸去。”
“好嘞!”
等徐艳艳换好衣服回来,徐虎头已经在灶台旁等着了。
掀开背篓里被子的一角,掏出两个递给徐虎头。
徐虎头正要接,徐艳艳说话了,“我今天不在家,你出门上学前把院子里的鸡屎收了,鸡喂好,院子打扫干净,我回来要检查。”
双眼紧盯着亲二姐手中卷得跟花一样、上面还挂着肉和油星、应该是馒头、但又不像馒头的……花卷,徐虎头狂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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