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来袭,徐虎头害怕极了的睡着了,然后做了一夜的噩梦。
噩梦里,徐虎头梦到自己正被二姐徐艳艳用烧火钳压着背诗,他哆哆嗦嗦的背:
有些人他醒着,但他睡了,有些人睡了,但他……死了……
这首他学过吗?他是不是背错了?
完了玩了,诗不成诗,句不成句,他死定了!
他死定了!
徐艳艳在梦中恶狠狠的放下话来,在现实里磨了磨牙,翻了个身,鼾声渐熄。
……
无论前一天晚上睡得有多晚,资本牛马也好,社会牛马也罢,都是要按时早起干活的。
只不过资本牛马为资本,仍然是牛马,社会牛马为自己,终有一天成共产。
为自己,无论是客观,还是主观上都是值得高兴的事儿,徐艳艳便是在一片社会牛马的敲锣打鼓声中醒来。
外面的天已经泛白,推开院门,山下的天地被一片朦胧的雾气笼罩着,徐艳艳侧着耳朵,仿佛听见了山下河流湍急奔腾之声,听见雾气当中水桶与铁圈碰撞的声音,听见人们欢快的吆喝声,然后统统融入锣声之中。
院外一个身影渐行渐近,是担水回来的老爹徐半青。
徐半青抹了一把额头涌起的细密汗丝,一鼓作气的扛进院里,抗到水缸旁。
边往水缸中倒水,徐半青边看着跟过来想帮忙的徐艳艳道,“你小奶奶家敲锅盖了吗?”
“啊?”徐艳艳没听懂,大早上敲锅盖干嘛?
徐半青看了看天,催着徐艳艳去厨房,“该是敲了,你也快些去敲。”
“敲什么?”
“敲锅盖,哦,以前你没搞过,随便敲敲就行,送个懒神,咱们一会儿快些吃完饭,好早早下地,抢个好彩头、好寓意。”
徐艳艳很懵,但是习俗就得遵守。
进了厨房,拿起锅盖,用锅铲往上猛敲几下。
“哐哐哐……”
早前还迷蒙的徐艳艳被震耳朵的声音直接敲醒,所以……刚刚听见的锣声不是锣而是锅盖?
徐艳艳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管怎样,这个懒神肯定是被送走了。
麻利吃过早饭,也不等徐虎头起来后的事,反正搞定徐满青,徐艳艳就跟着徐半青匆匆忙忙跑去地里了。
他们来的时间比平时上工时间早很多,然而地里却已经到了不少人,基本是都是像徐艳艳家一样,一家老的带个年轻的。
田地的事儿从古至今都是大事儿,必须搞好传承。
但是真干上活的徐艳艳,那是边干边忍不住感叹:
现代人卷脑子,当代人卷四肢,不能卷到死,就往死里卷。
真是代代卷代代,一代卷出另一代,一代不放过一代!
辛辛苦苦一天下来,除去回家照顾徐满青和做饭的时间,徐艳艳累死累活也就刚够6公分,差一点就不够了。
现下不仅徐半青觉得徐艳艳以后天天下地上工不是个事了,就连徐艳艳自己都肯定了哪怕有现代人的躯体,自己也是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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