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疼!”
“疼疼疼!你怎么不问问你娘我疼不疼?”
沈宝山“救”回自己的耳朵,一边揉一边抬眼瞧,“娘你跑摔了?我没听见啊?我听见肯定会去扶你的!”
周菊翠抬手要打,转头想起让自己心疼的两只鸡,赶紧跑过去瞧。
可怜两只老实的母鸡还在睡梦中,就被自己家的孽障给绑了了双脚,别了翅膀,等她发现的时候,鸡窝里的蛋也没了,地窖里瓮的萝卜也少了。
现下好不容易追到,这小犊子,竟然为了不让自己给夺回去,生生把两只母鸡给扔了出去。
周菊翠苦着脸将两只受了天大无辜的鸡给抱起身,果不其然,一只还活着,没什么大碍,还能动弹,另一只估计是扇不起来翅膀,摔下来的时候拧断了脖子,这会儿一点气息都没了。
周菊翠那个狠呐!
自家养几只母鸡容易吗?每日下得鸡蛋,家里人都舍不得,都留给这小子吃,结果呢,他倒好,吃有了,是一点不知道金贵。
这带着这么一堆东西到徐半聋家来干嘛?当她这个当娘的还能不知道他肚子里的几两浑水?无非就是给徐半聋家的二丫头吃嘛?
你说你给就给,你至于偷吗?直到你们俩在相看,自己这个当娘的还能在这能表现的节骨眼抠搜不成?
也是怪!要说他们俩相看的可以,能成,自己每每和臭小子提,他都不同意,可要是说相看的不好,可也没瞧见两人分,这不仅没分,还拿自己家的东西来填补人小姑娘,又可见是有意思的。
这两人相看就是叫旁人弄得不清不楚的,怎么着都好又不好的。
不过,现在好了,洋相也出了,是鸡也死了,还大早上摔死人家门前!
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儿!一看今日出行就预告着不顺嘛!
得亏是自己生的儿子,要不是,她周菊翠是一根毛都不想认。
周菊翠收起脸上的愤愤之色,抬头眯眼笑了起来,“呀,这不是艳二丫头吗?这一大早就去大队部啊?”
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把徐艳艳给捧猛了,看着在周菊翠身后冲自己挤眉弄眼的沈宝山,只能尴尬的“呵呵”出声,“是呢,婶子,您,您也早啊。”
“不早不早,这不是听说你摔伤了嘛,之前是春耕开头,那是正忙的时候,婶子原是想来看看你的,一直没得到空,心里可怪婶子了?”
徐艳艳霎时“受宠若惊”,“没没,哪能啊婶子,您是长辈,哪有长辈来看晚辈的,您这不是折煞我嘛,再说,我这摔得也不严重,就是骨头裂了得养养,拄着棍子,也是因为大夫嘱咐过不要总使劲儿,其实没什么事的。”
“嗐,那婶子也要来看啊,咱两家的关系,我不来,你家宝山都得怪我。”
等会儿的!
此刻徐艳艳只想喊个大暂停,什么叫“你家宝山”,这可不兴错的,沈宝山这么一大活人,她可不敢要。
可喊是不敢喊的,喊完说出来也怪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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