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之气逐渐从他身上褪去。
“婉晴。”
江泽转过身，将柳婉晴搂入怀中，他眼中的金光已完全消失，背后的龙纹也变得黯淡无光，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梦境。
“之前的你好可怕，你怎么了？”
柳婉晴依偎在江泽胸前，泪眼婆娑地抬头望着他，她害怕那个总是充满阳光的江泽会一去不复返。
“之前的我？”
江泽闻言，脑海中迅速回想起了之前的情景。他目睹了影鹤与暗影楼的秘密接触，又得知影鹤可能因暗影楼而背叛自己，心中怒火中烧。他设想过影鹤背叛自己的种种可能，却唯独未曾料到影鹤会与暗影楼联手对付自己。这个发现让他心中的怒火达到了顶点。
原本，江泽还能勉强压制住自己的愤怒，但吴子明的挑衅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再也无法忍受，终于彻底爆发。如果说之前在艾德华酒店保护穆玲珑时，他只是略微激发了龙纹的力量，那么这一次，他则是倾尽全力去激活龙纹的力量。
在那一刻，江泽再次感受到了体内那股久违的恐怖能量。那种感觉与他曾经站在巅峰时如出一辙，仿佛天地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无所不能。作为宗师之境初期的强者，他即便在未激活龙纹前也能与同级强者一战；而激活龙纹后，他更是将同级强者视为无物。刚才的他，或许只有宗师之境中期巅峰的强者才能勉强抗衡。
“江泽，你的修为……”
随着江泽体内恐怖力量的消散，他的修为也随之下降。原本已达养气前期的他，如今却跌落至通幽后期。这虽然只是一个等级的差距，但要想恢复却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没事的，只是操控了过大的力量导致体内精元流失而已。我的灵力还在，只要多花费一些灵石就能重回养气期了。”
江泽淡然一笑，对实力跌落之事毫不在意。在全力激活龙纹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激活龙纹获得力量是凌云在前世从龙纹中研究出的方法但不到万不得已一般不会使用因为会有副作用。每次全力激活龙纹后都会有一些负面效果跌落修为还算轻的最严重的一次凌云甚至险些成魔。好在这次江泽没有动用太多龙纹的力量又加上柳婉晴的及时提醒才没有酿成大祸。
“答应我下次不要再轻易动用这股能量了好吗？”
柳婉晴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她并不清楚江泽这股力量的来源也不为江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而感到高兴。看到江泽之前的样子她宁愿江泽没有这股力量。
“嗯！我答应你不是迫不得已的话我不会再动用这股力量了。”
江泽点头应允。无需柳婉晴提醒他也会这样做。他可不想因为借用龙纹的力量而变成一个疯魔整天只知道杀戮最后不是被人杀死就是活活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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