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不瞧瞧,我们二房仅有我娘一位平妻,还是在嫡母前头入的府。我娘去了,这些年,我父亲可曾纳过一个妾?嫡母何曾受过妾室的委屈?这满京城里谁不笑话她?叫大伯哥的妾室,压得抬不起头,连带着在祖母跟前儿也不得宠。”
“祖母偏心,多疼大房,瞧不见我们二房的好!我嫡母安分守己,与我父亲一般,祖母给什么便要什么,从不争抢,到祖母这便成了妥妥的算计。今日祖母生气也好,罚我也罢,二房的委屈,嫡母和父亲不敢说,我敢说!祖母若不信,大可去各家府里打听打听去,看看裴仪说错一个字没有!”
这一通话,明里暗着指责承宣伯夫人偏心。
裴仪红着脸,穿着粗气,站在堂上,怒瞪承宣伯夫人。
承宣伯夫人被孙女骂得心虚,面色柔和下来,瞧着愤愤不平的裴仪,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众人不知道她所想,以为盛怒,均不敢出声。
堂上一片寂静。
末了,还是裴仪开口,语声柔和不少:“祖母,如今二姐姐是要入东宫的,不论姐姐做得好,还是不好,总归是浪口风尖上的人。二房受些委屈,实在算不得什么,您不为我们考虑,总要为二姐姐考虑。”
“若将来,有人散布谣言,说什么伯府的姨娘,仗着生养过太子嫔,竟敢掌管伯府中馈!说出去有碍姐姐名声!姐姐位越高,风险越大,对伯府的反噬也越大!祖母!伯府的门楣都系在您手上!您不能不理!”
承宣伯夫人立场动摇,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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