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秉犹豫片刻,回道:“好,我依你。”
裴仪带着袁秉悄悄来到存月堂,裴玉欢喜不已,扯住裴仪的袖子,把她拉倒一旁,“七妹妹,你是怎么做到的?”
裴仪回她一笑:“保密!”
裴玉撇嘴,她是真欢喜,若母亲能熬过这一关,真不知要怎么报答裴仪。
袁秉沉脸再三同穆氏把脉,穆氏睡得昏昏沉沉,对外界毫无感应。
裴仪和裴玉瞧着袁秉脸色不对,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大人?我母亲怎么样?”
袁秉瞧了一眼说话的裴玉,收手,似是不经意地说了一句:“你母亲得罪了什么人?”
裴仪和裴玉,迅速对视一眼。
裴仪问:“此话怎么讲?”
“夫人是中毒之象,我开一副方子。三日方醒,十日可动,连喝三月,能去十之八九。”
裴玉一听,连忙准备笔墨纸砚,“大人快写!”
袁秉不语,匆匆写下一个方子,递给裴玉。
裴玉伸手去接,袁秉又骤然收回,“有一事我说在前头,服药期间,若持续中毒,夫人不但身子好不了,恐有性命之忧!”
裴玉又瞧裴仪一眼,吓得脸白,“是,我知道了。”
裴仪心知不妙,又追问:“大人,这毒为何物?”
“此毒名毒剪草,是种慢性毒。一种状似剪刀的草,提取它的根茎,凿成汁,若淬在贴身的衣物和被褥上,长此以往,毒汁沿皮肤渗透至肌理。轻则体弱无力,头昏脑涨,食之乏味。重则卧榻昏睡,深睡不醒,久则命丧黄泉。”
此言一出,饶是重活一回的裴仪,也被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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