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
裴仪点头,冲门口的姚氏点点头,一道走出大堂。
大房一家子,此时正在院里围观裴媛受杖责。
裴媛趴在木凳上,宋妈妈执棍杖,一棍一棍地打在裴媛的背部、臀部。
裴媛的背部和臀部,已是血肉模糊,衣衫带血,血滴沿着衣衫,沿着木凳,滑落在地。
裴华死死搂住步姨娘,步姨娘哭得声嘶力竭。
裴昌文和裴昌廷立在不远处,各自沉脸,不语。
一杖落下,裴媛失声,昏死过去。
步姨娘倒吸一气,撅过去。
耳后传来裴华的喊声:“娘!您醒醒,爹爹,娘晕了过去!”
秋子扶着裴仪,快速离开荣和堂。
天色已晚,秋子唤荣和堂门口值守的婢女手持灯笼,让她走在前头,给裴仪照路。
裴仪头疼的紧,一路无话。
秋子不敢多言,婢女更不敢,三人埋头走路,直至裴仪的院落,秋子遣了婢女回去。
先前院里,只有云央一人,云央一走,就只剩秋子。秋子是姚氏身边的大丫鬟,平日鲜少做粗活。
眼下不得不挽起袖子,打水、烧火,煮了一桶热水,服侍裴仪洗澡,睡下。
解决了一件心头要事,裴仪睡得格外香,头也不疼了,精神很是饱满。
秋子一面准备吃食,一面告诉裴仪:“夫人传话来,说老夫人病了。”
裴仪饿得肚子咕咕叫,她也不等秋子备好,桌上有什么就吃什么,狼吞虎咽含含糊糊地问:“病了就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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