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多亏承兄!”裴修手握鞭子,对苗承抱拳称谢。
“你我同窗共载几年的兄弟,这么客气做什么!”苗承大力拍在裴修的肩上,爽朗大笑。
裴仪从车内探头,刚想说谢,苗承噎去:“你是裴修七妹,也是我七妹,若是你们兄妹二人再这般客气,自去出城便是!”
“是,七妹妹不言谢,”裴仪回她一个莞尔之笑,“改日请世子喝茶,望世子赏脸。”
“好说,”苗承一跃,跳上马。
裴修也坐回车前,两马一车,在城内徐徐前进。
“干什么的!赶快回去,不要逗留!”突然,前方走来一群黑甲护卫,各个腰间佩剑,冲着几人吆喝。
“是是是!这就回府。”苗承应承,驱马前行。
不多时,裴修同苗承分开,各回各府。
裴仪想起路上见的守卫军,心突突直跳,忍不住问:“六哥哥,京中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城中守军多了几倍?平时也不见这么多守军?而且宵禁也没到!”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下午,苗国公府的护卫突然找上学堂,勒令学堂散学,让苗承回府。”
裴修喘口气,继续说:“我才要同他分开,你身边的婢女丝萝寻到我。”
“丝萝?”
“对!她说你在静安寺,城门锁了,她出不去,叫我想办法带你回城。多亏苗承在,从护卫手里抢来他父亲的腰牌,我才能出城寻你!”
裴仪听到裴修寻她的来龙去脉,只觉事情太大。
这时,丝萝迎上,“姑娘,你可算回来了!奴婢快要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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