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帝国,位于九州大陆的中心地带,是一处神秘而又强大的帝国。
帝国之内,有着无数的修真门派,但若论剑修,天剑门无疑是其中最为耀眼的明珠。
天剑门,位于缥缈帝国的西部,背靠连绵起伏的天剑山脉,山脉之中蕴藏着丰富的剑气,是修炼剑道的绝佳之地。
天剑门的建筑群依山而建,层层叠叠,宛如一把巨大的剑鞘,将剑气牢牢地锁在其中。
天剑阁,这座位于天剑门深处的阁楼,是整个门派的灵力汇聚之地。
它高耸入云,仿佛要与天相接,其气势之磅礴,足以让任何修士心生敬畏。
天剑阁的四周,是一片广阔的广场,广场上布满了各种剑阵,这些剑阵既是天剑门弟子修炼的场所,也是他们切磋剑法的战场。
每当剑阵启动,剑气纵横,灵力激荡,整个广场都仿佛被剑意所笼罩。
天剑阁内部,是天剑门的藏书阁,里面收藏着无数的剑法秘籍和修炼心得。
江泓,作为江如月的父亲,李牧的外公,也是这位天剑门的门主,他已经在天剑阁闭关了整整百年。
在这百年的岁月里,他几乎与世隔绝,全身心投入到剑道的修炼之中。
他的境界,已经达到了九阶巅峰,这是九州大陆上修真者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之一。
然而,九阶巅峰并不是终点,在九阶之上,还有一个传说中的境界——渡劫。
渡劫,是修真者飞升成仙的必经之路,也是最为凶险的一步,一旦成功渡劫,修士便能脱胎换骨,成就仙体,获得长生不老的资格。
江泓距离渡劫境界,只差一线之隔。
这最后的一线,是修为的积累,是心性的磨砺,也是对剑道的终极领悟。
为了跨过这最后的一线,江泓在天剑阁中日夜苦修,不断参悟剑道的奥秘,试图寻找到突破的契机。
当江如月踏入天剑阁的那一刻,江泓便感知到了她的到来。
他没有立刻起身迎接,而是静静地坐在书桌案前沉浸在剑道的感悟之中。
江如月缓步走向藏书阁,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
藏书阁的门轻轻开启,江如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的目光穿过书架,最终落在了江泓的身上。她看到了父亲的那一刻,内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父亲。”江如月轻声呼唤,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江泓的目光如炬,他能从女儿的沉默中感受到她的不安。
江如月的脸上虽然极力保持着平静,但那一闪而过的悲伤却逃不过江泓的眼睛。
他知道,女儿这次回来,一定遇到了什么难以言说的困难。
江泓缓缓站起身,他的身影在藏书阁的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
他走到江如月的面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用他那充满力量的声音说道:“月儿,无论你遇到了什么,父亲都在这里。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江如月抬起头,看着父亲那双充满关切的眼睛,心中的委屈和不安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父亲,我.我遇到了一些麻烦,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泓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月儿,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都有父亲在。告诉我,是谁让你受了委屈?”
面对老父亲的关心,江如月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江如月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的哭声太过响亮,以免打扰到藏书阁的宁静。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是风中飘摇的树叶,显得那么脆弱和无助。
江泓的眉头紧锁,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但更多的是对女儿的心疼。
“月儿,不要害怕,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父亲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是不是李云天那小子欺负你了?”
江如月在父亲的安慰中渐渐止住了哭泣,她抬起头,眼睛红肿,但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后悔。
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向父亲诉说自己的苦楚。
“爹,女儿不孝!这么多年都没归来看看您老人家。”
“傻女儿,哭什么?爹的命还长着呢,至少还能再活个几万年,想来天剑门看你老父亲我的机会多着呢。”
“快,和我说说,是不是在李家受委屈了?怎么突然想起来回来看爹了。”江泓轻声安慰了一句江如月,越发觉得不对,身为她的父亲,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女儿。
毕竟也是他一手带大的,自然清楚,一向把夫家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的女儿,这数百年来,将李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忙得不可开交,哪里有空回来看他这个老父亲。
每次她跑回来,必定是在李家受了委屈,来找他诉苦的。
而江泓也很乐意这样的事情发生,毕竟也只有她受委屈了,自己才能见女儿一面。
“爹,我错了!我当年就应该听你的话,李云天他简直不是个人,他居然把我的牧儿给赶走了。”
此话一出,江泓眉头一皱,顿时一股冷意袭来,当即一声怒喝,道:“混账!这小子是越来越放肆了,连我的女儿都敢欺负。”
“等等?牧儿是谁?他是女儿你的新相好?还是你年轻时候的老情人?”江泓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不认识什么牧儿啊,他只记得自己有个长孙,叫李天行。
以前还经常来看他来着,他也指点了不少,对于这个长孙,他还是十分喜欢的。
聪明,乖巧,懂事!且天赋极高,往往他只需要稍微指点一下,李天行便能领会他的意思,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奥妙。
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的江泓,自然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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