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才能入他的嘴。
只是再细想一番,上一世,容镜似乎不是很挑食,自己给他布菜,他全部都会吃下,难道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吃水果?
如此说来,上一世她也没怎么见过容镜吃水果。
心头的疑惑解开,虞棠抿唇笑了起来。
日后容镜若是敢欺负她,她便设宴请客,请厨子做满满一席的水果宴。
当然,他们没有瓜葛最好!
虞棠欢快地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男人那双如狼的眼睛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
等到她回过神来,压制住上扬的嘴角,看向男人时,男人已经转头看向小楼外清丽的景象。
虞棠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
清澈的湖面上波光粼粼,碧绿的荷叶随风飘荡,更远处,是青山比岁,让人心旷心怡,也是这个时候,虞棠才注意到,从这里,似乎能看到摄政王府的亭台楼阁……
只是还没看真切,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是韩渡身边的小厮,赵贵。
“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宁远侯府的小公子吃了席上的东西,浑身起了红疹子,侯爷和老太太叫您赶紧过去一趟。”
说完,他才注意到旁边坐着的容镜,原本因剧烈本跑红彤彤的脸一下子惨白一片,他双腿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脑袋磕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奴才不知摄政王在此,还请摄政王恕罪。”
不怪他如此惊慌。
满京城谁人不知摄政王喜怒无常,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上一秒正和你谈笑风生,下一秒就能让人拖出去千刀万剐。
相传有一次摄政王路过御花园,听见贵妃在和婢女说笑,他觉得吵,便直接让人割了贵妃的舌头送去了贵妃的母家。
类似的传闻不下百宗。
然而坐在塌上的容镜只是厌恶地皱起眉头,淡淡吐出一字:“滚。”
赵贵闻言忙起身,麻利的滚了。
若出事儿的是旁人,虞棠一定想办法推掉。
可宁远侯和父亲私交不错,当年父亲落难,宁远侯是为数不多上奏为父亲求情的人,后来父亲的尸首也是他们帮忙料理的。
宁远侯夫人也曾对她雪中送炭。
她再也坐不住:
“事出紧急,臣妇先告辞了。”
却不想容镜忽然起身:“我也去前厅看看。”
虞棠一愣,但也顾不上许多,只能点头,急匆匆朝着客房奔去。
刚一进屋,虞棠便听到宁远侯夫人低声哭泣。
一旁的徐幼君急得不行,却不敢上前,生怕被宁远侯夫人迁怒。
虞棠剑宁远侯三岁的幼子满身红疹地躺在床上,转头看向站在屋里的众人:“请大夫了吗?”
徐幼君猛地回过神来,本就苍白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她求助地看向韩渡。
虞棠在想心里骂了句不争气的东西,转头吩咐荷叶:“去请大夫。”
这样重要的宴席,不摸清客人们有什么忌口,也不备大夫,她想做什么?
可请大夫也需要时间,一来一回只怕这孩子皮都要抓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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