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直接放弃不想了。
反正小姐的吩咐她只需要照做就好!
翌日,虞棠那件给容凝的衣衫终于做好。
想着之前给容凝的糖果差不多该吃完了,虞棠又重新装了一包,和衣服一起,让人给送去摄政王府。
现在府里都知道虞棠欠了外面印子钱,时不时的会往外送东西去变卖。
因此她的丫头拿着东西往外走,也没人好奇,更没人阻止,最多在背后说上两句闲话,嘲笑两声。
徐幼君听了这些话后,愈发不把虞棠当成对手。
想着昨晚韩渡的嘱咐,徐幼君将茶叶丢给婢女:
“去给虞棠送去,就说是她昨日求侯爷给她的茶叶。”
“再给她带句话,并不是我针对她,太太和老太太都是一样的,我总不能越过老太太、太太去给她更好的,让她体谅体谅我。”
婢女走后,徐幼君惦记着昨日兰家给老太太的银子便去了老太太那。
路上遇着刚从老太太那回来的韩卓。
看着许久不与她亲近的韩卓,徐幼君弯腰想逗逗儿子:“卓儿这是要去哪?”
她才蹲下,韩卓便绕开她急急忙忙地朝外跑去,等跑远了,韩卓忽然转过头来冲着徐幼君骂道:
“坏女人,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想做我娘!”
“哼,你才不配呢!”
“略略略。”
说完,韩卓转身便跑。
徐幼君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这才几个月,她的孩子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想到日后自己坐上侯府主母的位置后,韩卓仍是这般模样,甚至有可能敌视她,徐幼君便感觉一颗心彻底冷了下来。
她得替自己考虑后路了……
入夜。
徐幼君看着三请四催终于踏入自己房里的韩渡。
她笑着凑上前去。
今日她特意穿了一身薄纱制成的寝衣,里面没穿肚兜,较好地身段在薄纱的衬托下愈发显得风情万种。
韩渡心里仍有些隔阂,不想与她欢好。
徐幼君双臂攀上韩渡的脖颈:“侯爷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为了给侯爷赔罪,今晚让妾好好伺候侯爷。”
说话间,她取出一条白色的抹额,遮住了韩渡的眼睛。
韩渡微微挑眉,终于来了一丝兴趣:“若是不满意……”
徐幼君踮脚亲在韩渡唇上:“绝对不会,侯爷跟我来,小心台阶。”
感受着夏夜的凉风吹过脸颊,韩渡挑眉,“在外面?”
“这么刺激就不怕被人发现?”
徐幼君咯咯笑着:“就是刺激一点才有意思,不是吗?”
两人从屋里出来,路过坐在廊下的赵贵时,谁也没多看赵贵一眼。
一个阉人而已……
即将走出小院的时候,韩渡忽然叫了赵贵一声。
赵贵抬头,忙起身:“侯爷有什么吩咐?”
“待会儿你帮我和幼君守着,若是传出去半个字,唯你是问。”
赵贵应了一声,远远的跟着。
花园里。
赵贵听着花丛里时不时传来徐幼君的嬉笑声,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半个时辰后,韩渡尽兴带着徐幼君离开。
路过赵贵的时候,他目光在赵贵身上停留了一瞬,眼底闪过一抹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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