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呢。”
虞棠看着字迹干透的佛经,去了旁边的小佛堂,将那卷佛经扔进火盆里。
火光映照着虞棠半边脸,她眼中的恨意不曾消减半分。
……
韩渡听到消息后,便迅速赶了回来。
一进群芳阁,韩渡就看到头发凌乱,衣服都没穿好,满身红印子的徐幼君。
当即,韩渡便怒了。
他一个巴掌将徐幼君扇倒在地上:“贱人!”
虞棠来的时候便看到这一幕。
韩渡不停地用脚踹着地上的徐幼君:
“贱人,让你背着我偷男人!”
“就这么缺男人吗!”
“我不过冷了你几天,你便这般下贱,不如我把你卖到勾栏院,那里男人管够!”
“说话!”他弯腰一把薅起徐幼君的头发。
徐幼君被迫扬起头:“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他是侯爷。”
“以为他是我?”
他有巴掌又狠狠地扇在了徐幼君的脸上:“你跟了我那么久,而他你不过见过几面而已,你把他当成我?”
“你怎么不说是他强迫你的!”
徐幼君满脸委屈:“是他强迫我的啊侯爷。”
“那你为什么不喊人,丫鬟要进来,你还不让进来!”
“说啊!”
“无话可说了吧!”
他又一脚踹在了徐幼君的身上。
可仍不解气,他抓起旁边的椅子朝徐幼君身上不停地抡砸。
直到那椅子彻底报废,韩渡的火气不曾消灭半分。
直到徐幼君还剩最后一口气,虞棠才开口道:
“侯爷,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伺候徐幼君的小丫头也回过神来:“是啊侯爷,再打下去徐姨娘会没命的!”
“而且徐姨娘似乎见红了。”
她盯着徐幼君裤腿上不断扩大的血迹。
正在气头上的韩渡哪里会管这些,他朝着徐幼君的小腹又踹了一脚,末了脚狠狠踩在徐幼君的小腹上。
“装,还在这里跟我装是吧!”
已经昏过去的徐幼君又被疼醒了。
她拼命摇头。
没有,她真的没装。
她是真的很疼!
尤其是小腹,针扎一样疼!
虞棠见徐幼君裤子上的那滩血,眉头倏然皱紧。
眼看韩渡那一下就要砸到徐幼君的头顶,把人开瓢,虞棠一把拽住了韩渡的手腕。
同时无比冷静地吩咐:“荷叶,去叫大夫。”
“侯爷,发泄够了就回去吧。”
“若是我没看错的话,徐姨娘流产了。”
她并非圣母心泛滥,对自己的仇人施以援手。
她只是不想徐幼君这么痛快的死去。
韩渡一听小产,暴怒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别的表情。
可想到徐幼君和别的男人欢好过,他那一丝紧张的心又转为愤恨:
“哼,流的好,谁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
徐幼君没想到韩渡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她犹如五雷轰顶般呆呆地看着韩渡。
良久,她发出悲戚地哭声。
“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
他抬脚又要去踹,余光触及到虞棠那张冷冰冰的脸,莫名地心里竟然有点发怵,脚也莫名其妙的收了回去。
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虞棠给唬到,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也不想继续在这个地方待:
“你处理一下。”
说完,韩渡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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