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
不,就算是瞎了眼,也不可能看上自己。
原本淡定的徐禄瞬间慌了。
虞棠该不会已经将书信交给容镜了吧!
她肯定已经给了!
“容镜,你这个卑鄙小人!!”
“你也只能靠女人赢我了!”
“没有虞棠,你能这么快打上来吗!”
“虞棠也是个婊子!”
“人尽可夫的婊子!”
话音刚落,容镜锐利的目光扫了过来。
明明隔着一个小广场,徐禄仍感觉到无限杀意。
“本王最厌恶聒噪之人,舌头不想要便割了吧。”
“是。”
惊蛰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快步跨过小广场走向徐禄。
他同情地看着徐禄,骂谁不好非要找死骂虞棠。
见惊蛰掌心转动的匕首,徐禄意识到容镜是认真的。
他这才慌张起来:“不,你不能割掉我的舌头,我不能说话,你们就找不到我和县太爷往来的书信,就定不了县太爷的罪……”
话没说完,他便被卸了下巴。
惊蛰手起刀落,一只鲜红的舌头落地。
擦着手里的匕首,惊蛰笑着道:
“放心,割了舌头虽然会影响你说话,但并非完全不能说,况且你还有手,你的右手我还给你留着呢。”
“当然,你若还不愿意交代也没关系,真当我家主子非要不可啊。”
对主子来说。
有往来书信定罪会容易一些。
但若没有,砍了便是。
一个小小县令,真当他家主子看在眼里了。
正殿,容镜随手从供桌上拿起一根线香。
他点燃后朝那断了头的菩萨拜了拜:
末了将那线香插在小广场的香鼎里。
“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把东西交出来。”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说,只要你们忍心看着你们的兄弟,一个个被砍头。”
“这里的人都杀完了,你们还不说的话,那就换你们的妻女。”
“现在,开始吧。”
广场上先是一片寂静,紧接着便是哀求之声。
容镜恍若未闻,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单手撑着太阳穴。
人头一个接一个的落地。
广场上一片血腥之气。
徐禄红着眼,看着自己的心腹、弟兄一个个被杀。
他张着嘴,胡乱地咒骂容镜。
“魔鬼!里这个魔鬼!”
小广场上,最后一个人头落地。
而此时,那一炷香才燃了不到十分之一。
“主子,都杀完了。”
“那就换他的妻女吧。”
随着容镜话音落下,一个女人还有两个孩子被嘟着嘴押了上来。
徐禄看着自己的儿子,瞬间慌了。
“嗦,我嗦!”
“虞棠,在虞棠那!”
他被割了舌头,说话声音不高,只有在他身边的惊蛰听了个清楚。
他快步朝容镜奔去:“主子,他说东西在虞小姐手里……”
话音刚落。
脚下忽然传来阵阵晃动。
不止是脚下,连带着整座如意庵,以及藏锋山。
地龙翻身。
“让人全部撤到广场上。”
吩咐完,他犹如一支发出的利箭,急速朝虞棠所在的房屋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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