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王氏还有整个家族的视线,不能让他们一直盯着虞家。
虞棠盯着桌上那盘未下完的棋子,随手在上面落了一颗黑子:“荷叶,先把咱们在韩卓那的人撤出来。”
“记住了,是全部。”
“是,奴婢明白。”
“这件事儿咱们的人不能去做,去告诉王姨一声,让她来做。”
“刚好,她那个女婿,也是个赌鬼,做个局,把他们引到一起,让王姨去捉人,顺便把韩卓重重的打一顿。”
……
种菊斋。
王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声音失控:“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冬枣跪在地上的身体微微颤抖:
“王芸听说陆无咎赌博,带着人把赌坊给围了,结果看到咱们小少爷,把咱们小少爷狠狠打了一顿!”
“还扬言说,免费替咱们教育教育小少爷,让咱们不用感谢,现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咱们家小少爷不学好,年纪轻轻便会赌博。”
王氏一口气没喘过来,直接晕了过去。
“夫人,夫人,您怎么晕了!”
不光是种竹斋。
群芳阁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
徐幼君一听自己的好儿子赌博,一张脸几乎扭曲在一起:
“赌博被大将军夫人看到重打了一顿?”
“他现在人呢?”
“刚被抬回府里,夫人找了大夫正在给小少爷医治。”
徐幼君闻言彻底坐不住了:“我去看看。”
“可您还在禁足。”
“滚!”
东院。
虞棠看着大夫给韩卓处理伤口,院子里跪着的,全是王氏、徐幼君以及老太太的人。
“去请侯爷了吗?”
荷叶:“已经去请了,说是在来的路上”
说话间,徐幼君拄着拐急匆匆从外面进来。
她一身素白色长裙,妆容精致,头上的首饰也清新可人,又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虞棠一见她就知道,徐幼君要复宠了。
一进屋,徐幼君便不动声色地打量。
侯爷还没来,老太太和太太也没来,上首只有虞棠沉着脸坐在那。
她悄悄开始打量虞棠的穿着。
一袭嫩嫩绿色轻纱素裙,通身的首饰低调奢华,光是坐在那就已经吸引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兰椿这个蠢货说的是真的吗?
就她这身寒酸的打扮怎么看都压不过如一抹嫩芽般娇美清新的虞棠啊。
她不动声色地朝着虞棠行礼:“夫人,卓儿的情况怎么样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可有派人告知侯爷?”
虞棠眸子淡淡扫在徐幼君身上。
原以为长进了,还是这样三句话就暴露自己的目的。
她放下手里的杯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我这个当家主母了。”
徐幼君被虞棠这态度刺激到,握着拐杖的手攥紧。
就在此时,韩渡走了进来。
他看都没看一眼徐幼君一眼,直直走向虞棠:“卓儿情况怎么样了?”
虞棠缓缓起身:“大夫在里面给人上药。”
“大夫说了,没伤到骨头,只是一些皮外伤,并无大碍。”
“卓儿好端端的怎么会去赌坊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定然是有人带坏了他!”
“查!狠狠的查!”
韩渡咬牙切齿道。
虞棠无声往后撤步,避免韩渡发疯牵连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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