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想过要不要问他们,只是……”
宋祁念以手捂口打了个哈欠,抬手拭去眼角因打了这个哈欠而沁出的泪花,“我觉得,就算我问了,也意义不大。”
“就今晚宋嘉瑜整出的这个情况,我父亲跟祁女士一定会跟过去那样,满心满眼都是如何解决宋嘉瑜的麻烦。如果我开口问了,说不定他们会以此为要挟,强迫我们出面解决。”
“就算他们做出回答了,但谁能保证,他们说出来的话,就是真相呢?”
宋祁念歪头托腮看向正在认真开车的司晏城,接着说道:“反正在我的心里,他们已经没有半点信任值了。与其从他们口中得到那可能并不是真相的谎言,倒不如我自己去找寻真相。”
“如果实在没有办法了,再说呗!”
“嗯。”司晏城颔首,语气轻柔地回道,“你的顾忌不无道理。而且假设你被催眠,是宋家人蓄意谋划,想让你忘记某些不利于他们的记忆,那么如果让他们知道你已经知道自己现在的记忆有问题,就一定会打草惊蛇。”
宋祁念:“……听你这么一分析,我感觉满满的都是阴谋的气息。”
“万一结果真是这样呢?”司晏城轻笑一声,“好了,等盛京秉来了之后,我们就知道答案了。”
宋祁念闻言“哦”了一声。
看来司晏城对那位叫做盛京秉的心理医生,还真是信心十足。
……
司家老宅。
司睿是被自己身上的寒意给冻醒的。
感受着身上高于平常的温度,司睿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过了神来,打开床头灯,强撑不适的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水,来缓解喉咙的干涩与肿痛。
即便没有刻意去量体温,司睿也知道自己这是发烧了。
哪怕一整杯水下肚,司睿咽喉处那宛若刀刮般的痛楚也未能缓解多少。
放下水杯,他怔怔地出神了有一分多钟后,才如行尸走肉般走回床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司睿认出了他现在所在的卧室,是他在老宅的卧室,至于他是怎么回来的,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他的记忆停留在自己去司晏城别墅找宋祁念,但即便他将从司缜那里得到的真相告诉宋祁念,也未能得到宋祁念丝毫的心软,而后更是在那里……
碰到了爷爷。
一想到所看到关于白嫣嫣的整容报告,以及这些年来的出国记录,司睿心中的戾气便忍不住再次翻涌。
他当初怎么就仅凭白嫣嫣耳后那道被伪造出来的伤疤,就认准了白嫣嫣就是当年救他的人,甚至还傻乎乎的脑补出,因为过去了这么多年,所以她的模样多少会有些小小的变化呢?
当年那个敢在几十人持械围攻下,把他救下的人,又怎么会在宋祁念的面前唯唯诺诺,甚至还会那么容易的被人“推下”楼呢?
还有那份伪造的孕检报告……
司睿只觉无比荒谬。
他居然也会有被人当傻子一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时候。
甚至还因为这拙劣的诡计,竟然把他真正的白月光给伤害至此,将本该被他放在心尖上疼的人,送去了他最痛恨的人身边。
不过司睿就算此刻对白嫣嫣痛恨无比,懊恼自己眼盲心瞎的同时,也对宋祁念颇有微词。
他当初被救下时,因为受伤失血的缘故,几近昏迷,对救命恩人的最大印象,便在于恩人的侧影以及救他时,左耳后的那道伤疤。
司睿觉得自己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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