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给司总了,接下来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行,那我们就继续打扰了,告辞!”
钱特助听宋祁念对傅宥乾说明要离开的意思,忍不住深深地看了眼自己刚才抱来的那厚厚一叠的文件材料。
估计就连司总本人也没想到夫人会这么快回来,而且还会在回来之后来找他,又这么快就决定要走,否则的话……
也不会专门传信让他把这些文件拿到这里来。
不过钱特助会介意自己抱着那么多的文件白跑吗?
当然不会,他只会兢兢业业地重新抱起那些文件,跟在司晏城与宋祁念的身后做称职的打工人。
离开傅宥乾这里后,司晏城看向宋祁念,沉声问道:“念念,你现在是想回公司看看,还是……”
“方便去陆慎行那边吗?”
宋祁念很快就明白了司晏城的意思,说道:“小难难那边的情况我很在意,而且我这里也正好有其他的东西要查,如果他那方便的话,正好可以一举两得。”
“行。”
司晏城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答应了,反正他已经让钱特助将要用到的文件都从公司里拿了出来,就算不用回公司也没问题。
更何况……
司晏城看了眼钱特助手里的那些文件。
那些文件,可不仅仅只是公司集团的业务文件。
“司总,那我去开车。”
钱特助抱紧怀中的文件,对司晏城说道。
“好。”
在钱特助又屁颠屁颠地去开车时,宋祁念看着钱特助的背影,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老公,钱特助这么给你当牛做马不言苦,这工资可得给加一加啊!”
“加,全听夫人的。”
司晏城抬手揉了揉宋祁念的发顶,“今天去傅家,没遇到什么可怕的事吧?”
“我什么性格的人,你还不清楚嘛!”
宋祁念骄傲地双手掐腰,“顺利得很,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可怕的地方……那就是傅宥鑫的病情太严重了,全身都透着病气,人都瘦得脱了相。”
“已经能从面相上看出人已经病入膏肓了?”
“嗯。”宋祁念重重点头,“精神头也不是很好,我听师兄说,傅宥鑫是在两个月前就选择了保守治疗,想要一心求死。”
“……两个月前?”
司晏城闻言忍不住紧紧皱起了眉:“就算傅宥鑫是因为不希望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为外界知晓,从而让人觉得这是个能对傅氏有机可乘的机会,但两个月的时间都没透出一点风声出来,的确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他今天的表现,也超级怪。”
宋祁念对着司晏城招了招手,示意他身子往下蹲一蹲。
司晏城照做。
“老公,他今天居然还突然问我爱不爱吃大闸蟹之类的话,差点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宋祁念凑到司晏城的耳边低声说道:“本来,我还以为他会怎么想法设法的多多试探我,结果没想到就真的只是凑在一起吃了顿饭,然后又去参观了一番我师兄他母亲的房间。”
“至于后来的情况,就是我刚才跟傅宥乾说的那些了。不过……”
宋祁念说到这里,不由得将自己的声音压得更低:“在我临走的时候,他又突然冒出了出来,我差点以为他想强行留下我,但结果,他却只是悄悄地给我塞了个芯片,而且还是一副不想被我师兄知道的模样。”
司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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