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特林相公,还有个已经死了的刘承圭刘都知。”
一听到赵受益喊出五个人的名讳,陈彭年心里迅速盘算着,大概就猜到了太子此行的目的了。
“殿下若不是来此宣读官家的口谕,微臣就不送了!”
“既如此,孤就回去了。想来陈相公的死,其余三位相公一定是乐于见到的,起码林相公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入政事堂接替您的位置了。”
“慢着!”
人未走茶就凉?
陈彭年真的怕了。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他只当那些人妒贤嫉能,满嘴喷粪,但是这位是当今太子,是当朝官家唯一的血脉,是将来的官家。
赵受益的话份量就重了。
“陈相公还有事?”
“殿下可是为了王钦若和丁渭的事情来找微臣的?”
“是也不是,原本官家命孤限时重审王钦若王相公咸平年间舞弊案的,只因当事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实在是走投无路想来陈相公这里找找破题之法的,现在看来,几位相公的关系着实太好,孤不忍心破坏你等坚实的盟友关系,故而就放弃了。反正孤手上的证据也足够定罪了,虽然不至于斩杀王钦若,判个流放那是足够了。”
“殿下何必明眼人前说暗话?微臣只想知道,若是能够指认出王钦若王相公当年舞弊案最关键的人证和物证,微臣又有何好处?”
“嘘...皇城司耳目众多,陈相公不担心这番话让人听了去?”
说着,赵受益还故意抬头,指了指横梁。
似是故意配合赵受益一般,居然有人尘灰从横梁上落下,突兀的落在两人站立之间的空地上。
房顶上有人?
什么人敢大半夜的站在朝廷命官的房顶上偷窥?
皇城司!
陈彭年大脑此刻一片空白。
“殿下此举...所为何意?”
“孤只是出宫前,在文德殿里与官家打了个赌,说陈相公手上必定有着两位相公罪犯欺君的实质性证据,看来是孤赢了。”
赵受益这番半真半假的说辞,此刻都在短视频制作当中,完全是本色出演。
你是赢了,我这么多年立的人设塌房了!
“殿下,可还有补救的法子?”
“有,不过孤猜测,陈相公可能不愿意,还是罢了!”
“不不不,殿下,只要有补救的法子,微臣肝脑涂地报殿下之万一!”
“肝脑涂地不至于,只要陈相公上表奏疏,将这些年那些人逼迫你沆瀣一气无端攻讦忠臣能吏的事情全都写在奏疏上,交由皇城司就行。”
陈彭年狐疑的看向赵受益,意思是,为什么不是将奏疏直接交给你?
“陈相公不会以为孤只是个七岁孩童,就打算坑孤吧?奏疏交给孤手上,回头再去官家那里参孤一本?孤可没有那么傻!孤也不是他寇准!”
居然...居然被一个七岁孩童看破了心事?
你敢信?
这是一个七岁孩童的缜密心思?
“至于丁相公和王相公的罪状,陈相公自己掂量一下得失,再考虑要不要交出去。即便你死了,不还有子孙后代吗?难不成要他们也受到世人唾弃才满意?”
“若是有林相公的罪证,那就更完美了。”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