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说,只有孙子才那么听话。”芳甸松散一下筋骨站起来,“你真是孙子,没品的孙子。”
“你!!!”黑衣人被惹恼了,浑身上下都是怒气,“找死!”
“谁找死了,我们两个一个四镜,一个五镜,四加五等于九,顶你一个还多。”芳甸杠道,“到底是谁找死啊。”
“我是三镜。”寒一在芳甸耳边小声道。
“你就是五镜。”芳甸把他拦到身后,“躲我后面。”
“果然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狗,你们可真是随根。”黑衣人架起弯刀,“废话真多,去死吧。”
黑衣人来势汹汹,芳甸赶紧一把推开寒一躲开弯刀。寒一这次并不是往常那样,身娇体弱易推倒,他站的很稳。而黑衣人似乎是真的听了芳甸的胡扯,想要先解决寒一这个强的。
刚抬头凌厉的刀风就呼啸而来,寒一身手并不敏捷,只是堪堪躲过。他除了一朵雪莲花,没有任何武器,而那朵雪莲花没有任何攻击能力,只能用来治疗,危难当头他也是祭了出来对抗攻击。
“他这么美,你怎么舍得划伤他的脸!”芳甸持剑打断黑衣人的攻击,“我才是那个五镜,打我啊。”
弯刀一挡黑衣人轻松化解掉芳甸的攻击,还能顺手展出一道刀风。刀风很强,让芳甸和寒一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成为待宰的羔羊。
“锵~”
强大的剑力震得黑衣人手中的弯刀脱落在地,清秋手持青花三两下就制服了他。剑低着脖子,黑衣人谨慎地举着手不敢动弹。清秋用剑挑开他脸上的蒙面,有些意外。
“傲果?”清秋疑惑道,“你不在宴席上,怎么来了这里?”
“有外族人私自进入我族仓储地,我不放心过来看看。”傲果不经大脑道。
“你穿这样了巡视?”清秋抵地更紧了些,“本殿像是傻子吗?”
“……”
“来沉默是金那一套?”清秋用力按下去,血立刻冒了出来,“今日我就让你知道,这是一个歪理。”
“殿下,剑下留人!剑下留人啊!”傲族长着急忙慌地跑出来。
“留什么人,你这儿子还是人吗?”清秋怒道,“他要杀了本殿的副手,他还有什么不敢做!”
“殿下,这个傲果才是在族中下冰雹的人。”寒一与芳甸相互搀扶着走到清秋身边。
“不是的,不是的。”傲族长辩解道,“他不是。”
与寒一对视一眼,清秋道:“是与不是,去柰族族民面前说吧,正巧他们现在还聚着那。”
正在围着篝火舞蹈欢庆的族民,被这从天而降的五人吓了一跳,纷纷停止了行动。
“殿下,放过我儿子吧!”傲族长恳求道,“他一定是受人蒙骗了。”
族民观察着人圈中的五人,不解地发出各种疑问。
“哎?怎么回事?”
“傲果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被骗?”
“发什么什么?”
“殿下好像很生气啊?”
“……”
“傲果也是叛徒!”被好控制了好几天的木头从人群中窜出来,“族长为什么不让我说?”
“!!!”
“什么?!”
“木头你在说什么?!”
“傲果怎么会是叛徒,他刚刚帮我们铲出来望剔骨。”
“对啊,望剔骨才是叛徒。”
“……”
“傲果就是叛徒。”寒一拿出自己找到的冰魄盘,“这个冰魄盘只有水神手中有,而水神现在正是叛国贼人。”
见众人沉默不语,木头拿出来真真实实的证据,是一个留梦蝶。留梦蝶上正是傲果与水军相交易画面,还有傲果施展凝露阵的场景。
“傲果那有那个灵力,木头你搞错了吧!”
“对啊,除了大巫和望剔骨,谁能有这实力。”
“木头就是木头,障眼法都分辨不出来。”
“……”
“没有,我没有骗人!”木头着急道,“这都是我巡查时亲眼所见,我都用爹给我的蝴蝶记下来了。”
“他怎么没有能力了。”清秋一掌打出他的灵境,“这不正正好八个?”
“哎?!”
“真的假的!”
“我有点不明白了,难道查错了?”
“那不是说杀错人了……”
“……”
“人没有杀错,只不过是叛徒多了些。”清秋赶忙压下那些声音,“还真是苦了各位,天天活在这些贪婪之人的阴影下。”
“族长,你的儿子你怎么看?”清秋看着颤抖的小老头道。
“还请殿下恕罪啊!他还只是个孩子,他一定是受人蛊惑。”族长求饶道。
“望舒圣女都受到了惩罚了,而这族内冰雹的罪魁祸首难道不该死吗!”清秋将冰魄盘砸到傲果身上,“族长当真不知道吗!”
“殿下恕罪!殿下息怒!”
傲族长磕着头,不断为儿子求原谅,清秋看得头脑发痛,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可这并不能赦免什么,反而让清秋更加讨厌傲族长。与其现在给孩子求情,为什么不早点教导他成为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人?
“怎么会这样……”
“杀了傲果!杀了族长!”
“杀了坏人!”
“杀!杀!杀!”
“……”
清秋看着这场闹剧,心中对柰族族民的行为有些感到悲哀。悲哀他们受到着无妄之灾,悲哀他们没有思想,悲哀他们连自己的守护神都要杀,悲哀他们成为权利的牺牲品。
“先压入赤甲军,明日再论。”
遂了他们的心愿对于清秋来说固然是赢得了暂时的欢呼,可这背后的事就牵扯不出来了,傲果再可恶还是要留着。她不相信,傲果费尽心思就是为了铲除望舒,铲除了望舒不铲除扶光是没有用的,依旧到不了他们一家主持族内事务,他必定另有所图。直觉告诉清秋,这又是她的一场生死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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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砚舟那边,情况也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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