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我要去。
席惜之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眸,直直盯着安弘寒,极力表达着它的意愿,两只爪子使劲得拉扯安弘寒的衣襟,不断摇晃,模样有几分像撒娇。
安弘寒故意眉头一皱,“扯坏了龙袍,你打算用什么赔给朕?龙袍的一针一线,全是由金丝所绣制,光是这么一件,锦绣山庄就得花数月才能赶制出来。”
席惜之吓得往后一退,盯着安弘寒身上穿着的那件龙袍发愣。
如果让安弘寒知道,它前两日流鼻涕,故意把鼻涕蹭到他身上,会是怎么样的结果?席惜之没胆量说出去,因为万一某帝王向它索赔,它还真赔不起!
做贼心虚的席惜之装出一副非常淡定的模样,蹦到书案上坐着,偶尔瞄一眼安弘寒所批阅的奏章。
每当安弘寒因为一封封奏章,而眉头紧皱的时候,席惜之心中说不出的畅快,看着安弘寒处理政事的次数多了,久而久之,席惜之稍微认识了几个字。
有想过让安弘寒送它去太傅院上课,但是……若真的那样子做,肯定会显得它这只貂儿太与众不同了,自认为在皇宫中生活,还是低调点比较好,万一被人怀疑它是妖怪,它该怎么解释去!
趴在桌案上,席惜之没隔一会就去见周公了,打呼噜的声音渐渐响起,肥肥的肚子一起一伏,非常有节奏感。
这时,安弘寒搁下手中的毛笔,双手捧起那只貂儿,抱进怀中,让它躺在他腿上继续睡觉,手指来回抚摸小貂的毛发,其实不单单只是貂儿喜欢这种感觉,就连安弘寒也不知不觉中爱上这种触感。
小貂的毛发柔而顺,带着一丝丝属于它的体温,所以非常温暖。这样暖暖的温度,就像一股暖流,缓缓流进安弘寒的心里。
他越发不可自拔了。
暮霭沉沉,天色渐渐变得昏暗。
席惜之终于从睡梦中转醒,抬起爪子打哈欠,伸了伸懒腰,慢吞吞站起身抖抖毛发,威风凛凛往桌案上一站。睡眼朦胧的揉着眼睛,见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记起安弘寒下午说的话,顿时精神饱满的发出唧唧两声……
走,参加夜宴去。
安弘寒凑近小貂,往它的额头重重一弹,“真像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可就好了。”
这话什么意思?
席惜之吃痛的捂住额头,莫非夜宴还能有诈?可能是经历的事情多了,席惜之也变得疑神疑鬼。
安弘寒抱着它站起身,慢步走出桌案,带着林恩等人,一边前往流云殿,一边说道:“律云国可不像鸠国那般依附风泽国而活,虽然表面上律云国和风泽国的关系非常好,可是一旦放到暗面,没有哪两个国家存在真正的友好关系,他们这番前来,必定早就有所准备,等着刁难风泽国一番。所以今晚这场夜宴,与其说是为了款待律云国太子,还不如说接受了他们的挑战。”
静静听完安弘寒这番话,席惜之认真消化着。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今夜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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