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晚。
那时候她刚十八,跟着历文成进门的时候紧张得路都走不利索。
离开了这么久,有些事发生得理所当然。
方休没再问别的,只说:“知道了。”
“你来吗?”
“不来。”
“那你先回家吧,我结束找你。”
“我不回家。”方休钻进车里,“有工作,结束了再回,先别跟家里说我回来了。”
陈晨不说话了。他向来对这个外甥女没什么办法,虽说是她小舅,但也只比她大7岁,谈不上什么长辈不长辈。
方休把车子调头,电话那头问:“那——他那边——”
“也没必要说。”
挂了电话后,她给自家老板回过去。
本来是要辞职的,老板临时给她接了个活儿,非要让她办完再走。
车子停在路边,她把收到的资料挨个看完,字儿都没进脑子里。
最后方休把手机扔到一边,倚靠着车窗叹气。
不知道该遗憾什么,是该遗憾错过的五年,还是该遗憾历文成果然心里从来没有过她。
所以即便见到了,她也不知该说什么。
当初分开时两人太不愉快,方休把话说得很难听,出国也没让他知道。
临走前历文成应该是从陈晨那听说的,赶到了机场,隔着几米的距离,她没过去。
属实是找不到再见的必要。
方休怎么也没想到,五年后和历文成再见,会是以这种方式。
3号包间里的无关人员都走了,只剩下他们几个人的时候,有位年纪略大的客人问了句:“这小姑娘从来没见过啊,新人?”
问的是方休,可她得假装没听到。
因为她在宝宴楼里的身份,是个服务员,还是个聋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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